出去还顺带换了个门。
靠在门上的陆九,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这个猪脑子。
真是,怎么就不知道敲门呢。
这万一……
万一boss要是怪罪下来。
唉,不敢想不敢想。陆九挂上一张苦瓜脸。
本就尴尬,又被人撞见。
江蓠反弹似的从厉司琛身上起来。收回手,尴尬地捋了捋头发。
目光开始在办公室里游离,避免看到厉司琛那张臭脸,“我就先走了。”
“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
江蓠回头,看了眼厉司琛裤子那儿的蜜-汁凸起。贼溜溜的眼睛转了转,“蛮……蛮大的。”
“你说什么?”厉司琛怀疑自己的耳朵。
江蓠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心虚的意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啊!”江蓠一边说,一边后退。
“站住!”厉司琛拧着眉头,冷喝一声。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厉司琛的目光紧紧地盯在江蓠身上,仿佛要给他穿出个洞来。
这让江蓠觉得,厉司琛马上就要站起来,把她按这儿了。
不过……还好,他站不起来。
江蓠回头冲厉司琛笑了笑,“我啊,真没什么。就是刚刚被咖啡烫到了手,有点儿痛罢了。”
江蓠把藏在伸手的手,拿到面前来。手背确实有一处被烫红。
“药箱在那边的橱子下面,拿过来。”厉司琛的声音缓和了不少,向墙边的柜子使了一个眼色。
江蓠抿了抿唇,拿出药箱来。再一次不情愿地走向厉司琛。
厉司琛将药箱打开,拿出碘伏和棉签,用着命令式的语气开口:“手。”
江蓠乖乖把手递过去。
身子靠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目光到处乱看,又不自觉的落在不该看的地方。
脸又红了几分。
“再乱看,自己惹得火,自己解决。”厉司琛说话,但并没有抬头。
这家伙,脑袋顶上是长眼睛了么?江蓠在心中吐槽。
厉司琛
拿棉签,给江蓠烫伤的部分,细细地做消毒。
“没伤口,不用消毒。”江蓠觉得他这样,未免有些麻烦。
厉司琛一言不发,好像压根没有听到江蓠的话。
行!
大爷满意就行。
江蓠也不说话了。厉司琛心血来潮,给她涂个药,已经够反常的了,自己还乱要求什么。
做好消毒之后,厉司琛才拿出烫伤软膏来,给江蓠上药。
“以后这种工作,交给别人来做。”厉司琛的语气很是不满,又难得地透着一丝关心的意味。
“不用,这是例外,我会小心的。”江蓠下意识地回答说。
如果连端茶倒水这种活都不做了。那她在公司,岂不是更要遭人闲话了。她虽然不介意,但同样也不想被唾沫淹死。
“哦?”厉司琛挑了挑眉,把东西收好,放回原位。但抓着江蓠的手,仍然没有松开,“那你倒是说说,这次怎么例外了?”
见厉司琛又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江蓠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她这多嘴多舌的嘴上。
没事儿多什么话!
“嗯?”厉司琛尾音上扬,似乎是非要江蓠给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江蓠苦笑,“我跟叶瓷小姐真不认识,今天真的只是个意外。”
“厉先生您本事通天,大可以去查。我沈沐蓠跟叶瓷,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接触过。”江蓠语气强硬,跟厉司琛分庭抗礼。
她话也确实没说错,沈沐蓠本来就不认识叶瓷。
“好,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点儿什么,”厉司琛松开江蓠的手,斜睨着她,“我不喜欢,身边的人有事瞒着我。”
江蓠收回手,晃了晃手腕,“那你这,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谁没点儿秘密呀,是吧厉先生?”
江蓠的反问,话里有话。就算是厉司琛他自己,不照样也有埋藏在心里不能说的事情么?
就像家里的那个阁楼。
既然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处不可触碰的地方。那干嘛非要强求别人揭开自己的呢?
厉司琛没有作答,冷眼瞧着面前的江蓠。好一个伶牙俐齿。
不过……自己究竟是开始在乎这个女人了吧。
所以才会忍受不了,她身上有
自己毫无头绪的秘密。
这让厉司琛大为恼火。
………
江蓠回到自己办公的桌子上。发现自己多了几个未读邮件和短信。
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江蓠看了下,都是来向她递橄榄枝的。
几家条件还不如厉氏集团的公司,以更加丰厚的酬劳和利益,来诱导她跳槽。
江蓠从头浏览到尾,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于是统一回复后,全都打包删除。
接着开启自己忙碌的一天。
在公司,一般手头没有别的工作了。她就会在位子上自学自己的课程。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天。
这天,经理孙煊过来敲了敲江蓠的桌子,把她叫到自己办公室。
“您有事么孙经理?”江蓠问道。
“坐。”孙煊示意了下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看着江蓠,好一会儿才开口。
“最近,没少接到别的公司的电话吧?”孙煊笑着问道。
他在现在的位子上做的久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行业的常态,他见得多了。更何况,江蓠现在还不是厉氏的正式员工。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