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一手拿过旁边赋言看的书,然后猛然地向白逢砸了过去。
“靠!我就睡个觉,你怎么这么不老实。逼逼什么逼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说话是吗!”
白逢被突如其来的书砸了个正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白逢的身影消失了,连四周的白雾都散了开。
赋言上前把书捡起来,看着祸归一脸崇拜,果然是知识打破困境!以后还要好好的向师尊学习。
祸归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四周逐渐消失的白雾,“所以白雾消失后会发生什么?”
赋言也不是很懂,弱弱的没有说话。
等到白雾全都散了后,他们所处的地方就开始清楚明朗了起来。
血……满地的血,形容成血流成河和完全不为过。
血染红的天空,身后的被血泡过的大寺庙,全都显露在他们眼前。
地上有森森白骨,为数不多,但分落遍地。
赋言看到眼前的一幕,一阵恶寒,“师,师尊,刚刚我们不会是坐在这里吧?”
祸归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自己洁白的裙子并没有染脏,紧皱的眉头在松了下来,“应该是,不过幸好没有沾上什么污渍,不然我劈了这里。”
赋言:“……”所以你的关注点只在乎你的裙子有没有脏吗?这里这么恐怖,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赋言四周转一转,没有看到白逢,倒是那些活死人向他们走来。
他有些害怕的像祸归的身后躲了躲,“师尊……他们像我们过来,这是要干嘛?难不成要攻击我们?”
“这谁知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没有,像看到白逢那样激烈,应该是没想攻击我们。”
只见那些活死人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然后聚在一起。
当所有的活死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祸归和赋言才,发现原来他们人数居然是这么的多。
这些人有的聚在一起,有的分成两列站着,刚好包围住所有聚在一起的人。
还有几个老人站在大寺庙的门前,他们手拿着拐杖,闭着眼睛,嘴巴在动,就是没有见张开。
赋言和祸归站的远了一点,赋言感觉这个场面仿佛是在进行什么活动。
没过一会儿,那几个老人举起他们手中的拐杖,高举过头,然后另一只手放在胸前,仿佛僧人念佛。
赋言抬着头看看祸归,“师尊,他们是难道是在举行什么祭祀?”
祸归走到一个人的旁边,然后拿手在眼前挥了挥。
那个人没有动,仍是白着眼球看向老人的方向。
“这些人明明已经死了,魂都散了,怎么还会动,明明看不见,怎么可能排列的这么整齐?”
赋言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被祸归这么点出来,忽然有了一个猜测,“师尊,你说难不成他们是被人操控的?是白逢吗?可是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他还要让这些活死人追着他呢?”
祸归感觉自己的脑袋疼,挥一挥衣袖,“行了行了,这都快晚上了,咱们回镇里吧,大吃一顿,明天再说。”
祸归拉着赋言往外走。
这时人群又动了起来。
他们忽然全部跪下,不停的磕头,嘴中念叨着什么,但是发不出声音,只有呜呜呼呼之类的的嘶哑声。
赋言扯了扯祸归的袖子,“师尊他们又动了。”
祸归低头看着他,“那又怎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
赋言忍不住又看了后面一眼,但是还是随着祸归的步伐向前走。
这时一个老人拦住了祸归。
那个老人赋言认识,之前敲门问这是哪儿的时候曾经见过,只不过那个老人让他们离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祸归一挑眉看着眼前的老人,“老人家你想干嘛?你不是说让我们走吗?我们现在准备走了。”
那位老伯张开双臂,阻挡他们前进的路,用着沙哑苍老的声音道:“别走留下来。”
祸归轻笑了一声,“为什么?之前说让我们离开,现在又让我们留下,真不懂你们这些老人家在想什么。”
“……”之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不让你走了,你偏要走,我还想问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呢!“留下,看……后面,祭祀……”
祸归面色一凝,“你的意思是说要强迫我留下来喽。”
那老伯固执的重复道:“留下,看……”
“呵。”
祸归牵着赋言,从他的旁边绕过,“你让我留我就留,你让我看我就看,老子不要面子的呀。”
那位老伯明显没想到祸归就这么走了,一丁点犹豫都没有,于是身形一闪,又出现在了祸归的前面,“不准走,留下,看……祭祀……”
祸归松开赋言,双手环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挡我的道,不想跟你玩闪现,所以你老实点,否则我生起气来老人家我都不会客气的。”
祸归再次绕开老伯,直径向前走。
然而那个老伯完全没想放过她,又跑到了她的前面,拦住了祸归的路。
“你挡我的道,我要跑了,岂不是会显得我理亏?所以我……”
祸归猛然拽起旁边的赋言,然后向着老伯砸去。
老伯完全没想到会不会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再跟他解释两句,一时间蒙在了原地,没有躲闪,所以正巧被赋言砸了个正着。
老伯一下子被砸飞了出去,然后骨头不撑劲,血一下子就飙到了十米外,那老伯的身体也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