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你能把木板给我了吗?”
妖兽要木板主要是为了能维持自己化形,既然自己不靠木板也能活下去,那他还要木板干嘛?给自己惹来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吗?
妖兽十分爽快的把木板给了祸归。
祸归拿过木板之后就丢进了赋言的项链里,赋言不知为何,感觉他和木板之间好像有了一丝联系?
祸归也按照她所说的,拿完木板就走人,一点留恋都没有,废话都不多说一句。
赋言很迷啊,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拿一个木板?他总觉得祸归不可能会逼逼那么多,应该直接动手这才符合她的性格。
祸归高深莫测的看着赋言,“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不要用肤浅浅浅的眼光看我。”
赋言“……”信你个鬼噢,奇怪,她是怎么听到我心里话的?
“不过师尊不是说杀人的是个妖兽吗?他是神像所化,那么他就是修炼成精的妖精了?”
“是啊,他本来就只是妖不是妖兽,只是你们随便在那说人家是什么品种的,人家自己可都没出来承认。”
“……”呵呵,也是,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赋言此时有些纠结,他们既已知道杀人的妖兽在哪,那到底要不要告诉其他人呢?
赋言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这是一开始是祸归先发现的,他也不可能随便的拿别人的劳动成果去告诉别人吧。
“如果你觉得杀人的事真是那只妖干的,那你就去告诉他们,不过他们一开始寻找的是妖兽而不是妖。”
这话说的赋言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只妖要不是已经承认那些人是他杀的了吗?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不对,为何那些修士一开始寻找的就是妖兽?万一是妖在作祟呢?可是他们居然那么肯定的大肆捕捉妖兽,也就是说是有人看到了,可如果不是那只妖干的,那只妖又为什么会承认呢?
啊,好烦啊,脑子乱乱的。
赋言抬头看着一派轻松的祸归,好像忽然懂了什么。
因为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思考,她不掺和这件麻烦的事情,所以她一点也不会觉得累。
反而是他想的太多,所以才会觉得很累。
最后赋言下定决定了,他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作为这件事情,他也要跟师尊一样置身事外!
祸归呵呵,少年你的心性很不坚定啊。
等两人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已然是黄昏之时,祸归刚踏进屋子里,了世就抱了过来。
了世的身体发抖,死死地抱住祸归。
祸归刚解决完一件麻烦事,现在又来了一个麻烦人,有点头疼,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了世你干什么?都多大个人了还要抱着大人寻求安慰。”
了世把头藏在祸归的腰间,闷声道“了世才不大,了世最小了,才只有九岁而已。”
祸归把了世拽开,“赋强明诛他们呢?又跑去哪里野了?”
了世低着头,站在祸归的身边,“他们和绿意一起去调查那只妖兽了。”
“那你呢?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去?”
“我……我想等师尊,我怕我出去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师尊了。”
“你的雷灵根是废的吗?出去一趟还能把自己的命交代了?平时还不是噼里啪啦的挺厉害的嘛,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怂了?”
了世狡辩道“我才没有怂。”我就是怕师尊你不要我了,从我走的时候你离开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就和他们一样。
祸归摸上了世的头,“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修仙者,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接触的人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的世界也跟以前的不一样了。而你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所需要的就是变强,不停的变强,懂了吗?”
了世点了点头,她语气有些哽咽,“我知道了师尊,我这就去找赋强他们。”
了世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会哭,所以想匆匆的离开祸归的身旁,她可不想让祸归看到他哭的样子,否则指不定她要怎么笑话她呢。
祸归一把拽住了世,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了世下意识的挽出了她的脖子,“行了,还找什么找,赋强他们都已经回来了,他们应该在大堂那边,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带你去看看他们。”
了世的头放在祸归的脖子处,可能是在也忍不住了,眼泪从眼眶中流出,落到祸归白皙的脖子上。
祸归感受到了脖子间的湿润,却没说什么,就这么抱着她,抱回了她的屋里。
赋言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但是并没有离得太远,因为他怕他忽然一个抱大腿上去破坏气氛,所以就在他能看见她的地方默默的跟着。
了世没有出声,就是默默的流着。
过了一会儿温热的感觉消失了,祸归才道“我走的时候留了张纸条,不过你好像没有看到,看看你着眼睛,还有记性,怎么这么不好,看不到呢。”
了世吸了一下鼻子,“我的记性好着呢,才不会忘,只要你写了,我就一定会看到,所以你肯定没写。”
祸归笑了一下,把了世放了下来,“好啦,我去找儒糁他们了,你一会也过来吧。”
了世用胳膊挡着脸点了点头。
祸归走后,了世揉了揉自己的脸,用凉水洗了一下自己发红的眼眶。
脸上哭过的痕迹全部消失之后,了世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赋强在老远就看到了了世,挥着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