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脉相不好?”沈管家有些担忧地问。
“总是比之前要差了些。”
沈管家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回忆:“前日突然来了一封信,老爷看了之后就脸色就不大好了。也没叫老奴在跟前,一开始像是很生气地在里面拍桌子,后来又似悲切万分,口中念着什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而后就听见什么东西翻到的声音,老奴便进去看了一下,原来是老爷气喘不上来了,把笔架推到了。”
“那信是谁送来的?”沈况又问。
“老奴不知,老爷的信一般都不会与旁人说的。”沈管家摇摇头。
沈况一边沉思一边道:“是,我腿脚不便,笑娥毕竟也不太熟悉,父亲那您多担待着点,。”
“爷这话见外了,老奴照顾老爷那是应该的。”沈管家道。
“没有什么绝对的应该,有心无心还是看得出来的。”沈况说得真切“义诊那边虽然还没结束,我也已经向医署告了假。”
“那也好。”沈管家认真听着。
“还有,厨里说一声,本来就没几口人,从明日开始还是把餐并在一块用吧。”
“是,那是放在迎鹤院还是在松鹤院?”沈管家问。
“松鹤院吧!同珺儿也说一声。”
“是,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