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黑色虚言>白花恋诗(1)

告罪语:幸福从恶魔口袋中溢出,献上灵魂与之交换,财富堆叠出世间美好,虚荣、贪婪、物欲、枷锁、穹庐,与**一同垒高的是象征毁灭的火焰。

当时间最终停滞

向前延伸的道路终于失去方向

所有人都在迷惘

回首曾经走过的路是如此漫长

时间是那么的快

却太难带走对过往一切的记忆

到底还剩下什么

漫长的人生又让我们有过什么

……

听着一个叫“右边的人”写的一首歌,汪隼闭上眼睛,让那旋律带走自己的灵魂,以求得短暂的安宁。

李秀芬案件告破之后,他的失眠又加重了,与之相伴的还有每夜都会降临的噩梦,这一切都让他精神衰弱,更要命的还是秦锋走后,他顺利转正,要做的事情就比之前多了太多太多。

求求你快点睡着吧!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当他对自己说着这种话的时候,真是把自己都给逗笑了,而笑出来的结果就是原本就不浓郁的睡意彻底消失,无奈的他只能坐起来,去把自己的手机摸过来。

7月3号,2点分,这是当前的时间。

没错,距离210案已经过去五个月,而这五个月里,他每天都是工作工作,确实印证了赵向阳那时候说的话,一旦转正,他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那些案件中存在的疑云未曾在他心中消失。

“如果再见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揪住你的尾巴!”

说完这句重复了很多遍的话,他重新躺下去,把刚才不小心挣脱的耳机带回耳朵上,抬起一只手,对着虚无的黑暗中抓了一下,就像抓住了一条绳子。

时间继续流逝,就在沉重感总算是缓缓涌入大脑时,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取代歌声的是来电铃声,傅机打电话过来了。

“喂,傅队?”

“赶紧过来,和平街67号,死人啦!”

得,不用睡了!

心里如此一声,无奈之余汪隼还产生了些许轻松感,不用睡觉就不会产生睡醒时的头痛感,不亏呀。

“好,我马上到。”

因为大晚上未必能叫到出租车,汪隼就把房间里的折叠自行车拎出来,骑着自行车赶往和平街。

到达和平街67号后,汪隼把自行车扔在一边,朝着封锁线跑过去。

“来了!”

看见汪隼过来,满脸都是疲劳感的乔毅跟他打个招呼,汪隼朝他迎过去,问:“什么情况,来了多少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是乔毅值夜班才对,那他应该是比较早赶到案发现场的人。

乔毅:“死了一男一女,被人用利器割喉,反正场面整得很厉害,傅队、苏法医都在,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汪隼点点头,“好。”

给里面的同事打个招呼,汪隼就进到里面,然后就在门口那边看到一脸严峻站着的傅机。

“傅队!”

说一声,他就快步到傅机边上去,接着看到堪称诡异的画面:一男一女,全身**地坐在地上,搂抱在一起,而他们身下是成片的鲜血,而且已经干涸。

这种场面应该怎么说呢?

给人的第一感觉反正不是恐怖就对了,在地上流淌成一大片的红色与死者苍白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充满着一种怪异的艺术感,除了那种刺鼻的血液腥味。

“这才是真正的人体艺术吧!”

不知为何,汪隼嘴里忍不住飞出这句话,这让一边的傅机目光猛地扫到他脸上。

“你说什么?”

被傅机盯着,一时间有些局促,汪隼愣了下,然后说:“傅队,你不觉得这非常有画面感吗?”

傅机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忍不住举起双手的汪隼开始手口并用,比划起来,“就是这种场面,很有画面感,你想,两个**的人,搂抱着坐在一片盛开的彼岸花之中,非常具有美感!说它是艺术的美感也不为过啦!”

多看汪隼一眼,傅机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问:“呵呵~你还什么时候开始懂艺术了?”

这种嘲讽感是怎么回事?

脸上那略微浮夸的表情收起来,汪隼:……

靠!

心里有点不爽,不再理会傅机的汪隼目光往尸体之外的地方看,接着发现了在尸体边上有一个白色的物体,仔细一看,那是一朵花。

“傅队,那是什么?”

往汪隼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傅机说:“一朵纸折的兰花。”

感觉那躺在一片红色中的白色很刺眼,汪隼多问一句,“兰花?纸折的?”

傅机点头,“嗯,纸折的!”

汪隼继续问:“是被害人折的吗?还是凶手留下的?”

傅机摇头,“还不清楚。”

“好吧!”

考虑到勘察工作进行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很多东西傅机也未必知道,汪隼就不再抓着他问,去外面看看。

和平街这边也算是立海市的老街,这就意味着这里的城建改造无法与立海市的中心地带相比,与之相适应的便是监控的盲区。

老街改造的速度当然是不及直接建一条应用上新技术、新产品的新街。

“阿毅,这一块有监控摄像吗?”

乔毅尴尬地笑着,说:“好像在那路口有一个很老旧的摄像头吧,这次估摸着就别想指望这些东西啦!对了,你了解这个和平街吗?”

虽然待在立海市这边,但汪隼是真的没有出去逛的习惯,所以对立海市也不是那么熟悉。

状态提示:白花恋诗(1)--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