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栗青师兄真的掉进过粪坑。
“我发誓我没有掉进过粪坑，不对。”
栗青翻了个白眼，随后立刻发现了什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因为没有掉进过粪坑的记忆，所以以为我被人计算过，把我扔进了粪坑，然后封印了我的记忆，才会出现在我的心魔劫当中，毕竟心魔劫对渡劫者的照阴影和恐惧。”
“所以我当时的潜意识里以为有人算计我，而且十分强大，能封印我的记忆，让我想不起一丝一毫。”
“所以才会出现那支参天巨手。”
“而这臭味能直接影响到神魂，如果它在我渡劫时出现，直接影响到我的神魂，出现在我的心魔劫当中，那么那臭味有了解释。”
栗青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渡劫失败。
那个弟子听到栗青的推理也是咽了咽口水，好像合情合理啊。
臭味直接影响到神魂，进而影响到心魔劫，然后栗青师兄胡思乱想编造出一个算计者，而那个算记者实力恐怖，直接封印了他的记忆，让他想不起一丝一毫，可谓是实力恐怖至极。
那么那只参天巨手也就有了解释！
“这臭味是怎么散发出来的？”
栗青眼瞳之中有杀意凛然，紊乱的气息不断恍动。
“李，师兄，你走火入魔了。”
那个师弟刚想说出李尘羽的名字，突然发现在自己身旁的师兄一身紊乱的气息散发出来，眼瞳之中充满杀戮，仿佛要随时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这个情况和走火入魔如出一辙。
之前师兄虽然气息紊乱，但神智清醒，根本没有这般狂暴的景象。
“不，告诉我，这臭味是如何散发出来的。”
栗青言语之中有着凛凛杀气，让得那个师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成仙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