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嘶嘶地吸着冷气,怪不得古书记载七八十杖就能打死人……
不,仔细想想侍卫还是有放水的,不然她最低也得被打晕过去。
刘飞殊强撑着把曾小澈放在了马车里,曾小澈心道不好,果然在被扔到马车座位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震天响的惨叫:
“啊!!”
背都不是自己的了……
天色尚早,地面嫩草被烤得有些灼热,曾小澈的衣服上带了些皇澜花的香气,与栖影香混合在一起,沁入到人的心脾中。
她捂着自己的腰,被刘飞殊架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皇兄这个人,真是对她了解得透透的,知道这样治她自己看着过瘾,她也不会怪他。
因为,习武之人,被打几下没关系,总比别的惩罚舒服些。
伤好了,一切就都不用计较了。
曾小澈咬着牙,真的怪不了谁,都是她自作自受。
“趴下。”
苏文菲利落地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准备给曾小澈疗伤。
曾小澈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不用提醒就把手递给了苏文菲。
苏文菲熟练地号了个脉,什么也没说,表情却渐渐凝重了起来。
“我还有救吗?”
曾小澈小心翼翼地问。
“恭喜你,有喜了。”
苏文菲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