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喂你。”
曾小澈张嘴吃了一口,伸手扒住了付深的衣袖:
“付深。”
她轻轻地叫道。
“我疼。”
一阵清风穿过窗缝刮过付深的耳畔,付深的眼中浮出了一层水雾,他看了曾小澈良久,颤抖地放下了碗筷,半晌,兴奋地跑了出去:
“姐姐喊疼了!姐姐会喊疼了!”
曾小澈:“……”
几天不见,付深怎么越来越像个智障了呢?
过一会儿苏文菲激动地拿着药箱进来给曾小澈涂药:
“曾小澈,快喊疼,我最喜欢把别人弄疼了。”
曾小澈:“……”
因为曾小澈终于有些生的气息了,终于不再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冰冷的木偶了。
只是还不愿意见夏风影。
曾小澈身体的恢复能力极强,苏文菲有点兴奋,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她就能重新拿起夜琉璃,看谁不顺眼就打谁了。
暗夜琉璃又能称霸江湖了。
霜花覆了一层又一层,栖影花渐渐地全部凋零了,起初偶尔还能看见夹在雪色里的半片花瓣,后来,便都没入了尘土,期待着第二年的新生。
心若波澜雪似飞花,漫天飘雪的庭院中,是谁肃立于此,做着霜雪满头即是白首的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