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想了想,便道:“伯父,我想去我等的部落看看!”
独孤鑫听闻此话露出笑容,道:“好,我现便带你去我等的部落!”
刘盛忙道:“不可,伯父,便让我一人去吧,您可还要镇守戌城,不可让拓跋氏找到把柄!”
独孤鑫一听,也是,便道:“那我便派几个卫兵随你去吧!”
刘盛轻摇手道:“不必了伯父,我且带我队里几人前去便可!”
独孤鑫想了想,叹道:“也罢,你且去吧!今日我等会为那些亡人祭祀,你可去趟大祭司那里!”
刘盛对独孤鑫道了一声:“嗯,伯父,那我便去了!”
独孤鑫挥了挥手,把刘盛打发走。
看着离去的刘盛,独孤鑫呢喃道:“啊盛啊,我等部落的希望,可皆在你身上,望你走出战场的影响!想当年,你伯父可是大半月才走出来,你可要争气要比伯父强呐!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儿不错……”
说着,独孤鑫狠狠的灌了口烈酒,一时间脸上很精彩,看了眼旁边的酒坛,一口吐了出来,噗~
黑着脸望着刘盛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你这奴子,又偷换我东西,此药可是我……”
听着后面的叫骂声,刘盛一脸坏笑的下了城墙,两边的卫兵对刘盛施礼,刘盛也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便快速离去,看着刘盛远去,卫兵们议论起来。
“听说昨日皆依仗这独孤队主,这才一战便打败了柔然骑兵的,这独孤队主当真不凡。”
“可不是吗,听说这独孤队主是独孤泰将军的子嗣,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是极,不过我听说啊,独孤队主这才是第二次上战场呐!”
“嗯,不错,第一次随着独孤泰将军游玩,不料遇到柔然来袭,独孤泰将军便带着他抵御柔然,听说他当时可还受了重伤。”
......
远去的刘盛并未听到这些卫兵的对话儿,来至军营,一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施礼,报以热情的微笑。
刘盛多少有些察觉也回应着,回到队帐,此时队帐里人数稀少,仅有三十人还在,余者皆在医馆!
“队主!”
“队主!”
“队主,可无碍了?”
看着一群热情的人儿,刘盛微微一笑,道:“无碍了,那图,无心,空城,胡祺,你等随我走!长孙奇留守队帐,负责接下来的事物!”
“是队主,我且去牵马!”身上伤口已经结疤的胡祺说道。
胡祺身上的伤不重,还能行走,刘盛便让其随行,皆因这胡祺便是他的领民!
长孙奇施礼道:“队下领命!”
“队主,我等何去?”那图问着,空城和无心也望来。
刘盛道:“随我去部落走走!”
空城他们一听,纷纷一喜,快步的牵马去了!
留下一脸苦笑的长孙奇,嘟囔着:“想我堂堂……”
刘盛五人骑上战马一路向北,城门处的守卒远远的便见到刘盛他们,立即打开了大门儿,让刘盛他们出了北门,对着刘盛施了一礼。
刘盛刚踏入漠南草原,一股大自然的气息便袭来,只觉得心旷神怡,胸口的憋闷都觉得有些好转,一路越过无数毛毡,来至中部。
胡祺远远指着一群毛毡说道:“队主,前面便是我等酋长所在的穹庐,只是如今已无酋长在内,皆待队主接任,现是大祭司在管理我等。”
刘盛看着远处的毛毡点了点头,毛毡便是蒙古包,称帐,也叫账户,因帐内所住人叫帐户,一帐约有六七人,二三账为一穹庐。
刘盛看到的穹庐有多个,多个穹庐称落,多个落称邑落,数百千落便称部,这便是部落的来源。
穹庐和生产队类似有穹庐主,落和村子差不多,有落大人,这落大人和村长类似,村落村落,便是如此而来。
而邑落便是数个村子组成的,有邑落大人,和村里的大队类似。部和镇差不多,有部大人、酋长、酋帅之称和镇长类似,而多个部组合的部落推首领便为可汗。
人数多的便是大部落,人数少的便是小部落,皆称可汗!
古代讲述俘获人有多少多少落,其实指的是这个落,是说我俘获了多少个村子的人,而不是人数。
刘盛带着四人往一处穹庐而去,穹庐四周羊群遍布,穿过羊群来至穹庐旁,驻马停留,账内有人听到马蹄声,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账内道:“何处来的阿郎?”同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儿!
刘盛侧头望去,账门儿一开,一个头发花白挎着胡服约有五十多岁的老人家,这老人家虽说上了年纪,却异常精神。
刘盛一见便欲下马,那图一看急忙的跳了下来,上前扶着刘盛下马。
刘盛没好气的看了眼那图,那图大嘴一咧,嘿嘿傻笑。
刘盛下了马,对那老人家施礼道:“阿翁安好,我是刘盛!”
那老人家一听刘姓,便道:“刘家阿郎可有何事?”
刘盛笑道:“阿奴路过此地,颇有劳累,阿翁可方便与我等休息片刻?再讨些水喝?”
老人家听闻点了点头道:“刘家阿郎且稍后片刻,我拿些物件儿便带阿郎去那客账!”说罢老人便欲回到账内。
刘盛笑了笑对回账的老人拱手施礼,抬起头儿,透过门帘,隐约可见这账内很是宽敞,地上铺着牲畜的皮毛,显得很是柔软,只是那股子牲畜的味道很大,这味儿透过门帘儿,让刘盛稍稍皱了下眉头。
账内有胡椅六张,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