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段郃神色古怪地拿着悬赏令找到霍忠:“秦烈,秦林?”
霍忠也是一脸疑惑:“秦林就是刘兄弟,可这身边那个妖里妖气的秦烈又是谁?”
许攸也很快来到,脸上怒气腾腾:“这云泽庄凭什么悬赏我拜剑宗的人?”
黄俊点了点头:“毫无理由就敢如此,还有王法与天理?”
当然拜剑门也收到了信息,白鉴交代了一下众人,几人领命告退,孙皓眉头紧皱,似有些疑惑不解。
云泽庄内,蔡贵面色阴沉,这和以往风轻云淡的他格外不同,一黑衣男子出现,单膝下跪似在禀告着什么。
蔡贵脸色愈加的难看,良久冷哼一声:“传给玄阴殿与武魂殿,这二人本少要定了。”
黑衣男子领命退走,一黑一白两男子桀桀笑着走出道:“这两人可都是拜剑宗的人,少爷就不怕?”
“哼,现在还不是和拜剑宗撕破脸皮的时候,眼下只能暗中行事了。”
蔡贵冷哼一声继续道:“老师指定要的人,本少自当竭力,若想两年后我等能成功进入荒古之地,就必须抓住此二人。”
“桀桀,两个筑基小子居然让碧海魔鲸王妥协。”声音飘荡,两男子已然消失不见。
空无一人的大堂,蔡贵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碧海魔鲸王,你以为本少只是图那荒古之地吗?”
一座深山之中,滕化元面带邪笑,在他的身旁赫然便是滕阳,此时的滕阳面容呆滞,空洞地眼神毫无生气,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滕阳右手一挥,两张画像化成灰烬,冷笑道:“小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女子定然会成为本尊的炉鼎。”
一叶扁舟,刘询的右眼赤光一会儿闪烁一会儿消失,这让巧嫣然很不满,恼道:“你再偷看本姑娘的身子,我就将你扔下去喂鱼。”
“说了几次看不见了,你咋还不信我呢?”
“那你说你看见的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如血管脉络一样!”
刘询比划了一番,却见巧嫣然猛地站起就是一脚,伴随着扑通一声,刘询嗷嗷叫起。
从海中爬上小船,刘询耳根通红,干咳一声:“我是在锻炼瞳力,绝对没有偷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巧嫣然一脸鄙夷,见气氛有些尴尬,只得打岔:“再过两日我们就能上岸了。”
“得了吧,都已经说几次了!”
“这次是真的!”刘询义正言辞的解释道,“这水下有两股水流交叉,一急一缓,必然有障碍阻断海流,故这急流应是江水汇入海中,所以逆着这条水路我们很快就能上岸了。”
“编,你继续编,你个色胚!”
巧嫣然轻呸一声,望着煞有介事的刘询,有些半信半疑,刘询急忙拍胸解释,巧嫣然这才放过:“姑且信你一次,若两天后还看不见岸,你就游过去。”
擦了一下额头细汗,这妮子终于被糊弄过去了,当下背对着巧嫣然开始审视魔瞳。这魔瞳很奇异,并不需要灵力的支持,因为这本身就是他的眼睛,而非斗技。
看向自己的储物袋,里面一堆破烂被随意堆放,而刘询的眼睛并非有其他异状,看来瞳力已有小成,虽然不及全面开启,但至少能用了,不过却同样消耗精神力。
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鱼竿,巧嫣然闷闷不乐:“这都漂了有十天了,小询子,今天若看不到岸,你就死定了。”
刘询心虚地抹了一下额头冷汗,这妮子说得出绝对做得到。行至傍晚,远方隐隐传出呦呵之声,巧嫣然大喜:“小询子不错,本姑娘低估你了。”
刘询摆了摆手揶揄道:“让你平日里多读点书你偏不听。”
“切,你怕不是蒙的吧?”白了刘询一眼,巧嫣然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刘询心虚地干咳一声,不置可否。
夕阳下,已有灯火通明,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通向海边,无数的舟楫停泊,各种推车络绎不绝,大汉呦呵着将货物堆在码头,如同一座座小山,更有不少吊车威武矗立,像是守卫货物的壮士。
码头前方,一片辽阔的海洋,海风轻轻吹过,几只海鸟擦着夕阳下的红色水面飞翔,一时美妙绝伦!
刘询与巧嫣然上了码头,聆听着纤夫声、机械声、海风声,仿佛组成了一段雄壮美妙的交响乐,两人突然有一种幸福之感,这种朴实的生活让他们很羡慕,只羡鸳鸯不羡仙,今日方才懂得。
穿过码头,有茶馆、饭馆、算相、商铺等等错落有致,两人来到一座茶馆之中,品着苦茶,望着易水河畔船只来往,纤夫卖力地牵拉,船夫奋力地摇橹。
巧嫣然笑道:“要不我们就在这住下吧?”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刘询沉默。夜来风雨,刘询静静地看着绿色小瓶,巧嫣然侧身睡去。
茶馆,永远是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一处繁华的街落,刘询二人寻了一间茶馆静静听着闲聊之声。
“你们知道吗,前些日子吴三出门打鱼竟然碰见了传说中的魔域,那家伙,简直恐怖如斯。”
“吴三?他说的话能信吗,他可是个大话精。”
“这次不一样,这吴三可是信誓旦旦,甚至发了毒誓呢。”
“你们还别不信,隔壁村的牛大汉亲眼见到十艘百来米长的大船浩浩荡荡向着深海驶去。”
“这事啊,我知道,是云泽庄的船队遭遇了海怪,损失了十艘龙潜号...”
...
“啧啧,你们知道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