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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佑没去顾那有些疯癲的生母,由着她往着冷宫的方向走去,而是急急的朝着南宫百川走来,一脸急切又恳求的对着南宫百川讫求般的说着。
南宫百川如猎豹般的双眸凌厉的中央全会视着南宫佑,突然之间却是抿起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阴侧冷笑:“果然是朕的好太子!啊!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对朕下手!解释!你还有什么在解释的?啊!”
“扑通!”南宫佑在南宫百川面前跪下,一脸虔诚的对着南宫百川忏悔般的说道,“儿臣有罪!儿臣知罪!儿臣不该听从母后的教唆,对父皇下手。但是,父皇,请你相信儿臣,那绝对不是出自于儿臣的意思。儿臣也是万不得已的,儿臣……”
“万不得已!”南宫佑的话还没说完,面宫百川直接一个重重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又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不是出自你的意思!是你母后的教唆,一次又一次的对敢下手!啊!你个逆子,朕的好太子,不得已!万不得已!朕让你万不得已,让你出于你的意思!”
南宫百川每说一句话,便是朝着南宫佑的脸上攉一个巴掌。而南宫佑则是由着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攉着,什么话也没说,不动声色的接着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巴掌。
片废的夫功,南宫佑的脸便是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两边的嘴角均是渗着血渍。因为跪在地上,又南宫百川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攉下来,且每一个巴掌全都是用足了十二分的力道的。是以,这会,南宫佑该怎么样的狼狈就是怎么样的狼狈。但是,他却没有眨眼半下,咬牙生生的接下了南宫百川的每一个巴掌。
“父皇,儿臣该死!儿臣不求父皇原谅,但求一死!请父皇赐死!”待南宫百川停下了掌攉,南宫佑一个跪正,对着南宫面川重重的一磕头,一脸赴死般的凌肃表情看着南宫百川,“儿臣犯下滔天大罪,没有脸面求父皇饶恕。儿臣自知死罪难逃,但求父皇能给儿臣留个全尸!儿臣谢过父皇这些年来的教导,儿臣一会自行了断!儿臣拜别父皇!”说着,朝着南宫百川又是一个重重的磕头,然后起身,欲离开。
“给朕跪着!”南宫佑刚走至门坎处,便是被南宫百川给喝住了。
南宫佑当即的“扑通”一声,在门坎处跪下,“儿臣遵旨。”
“聂进!”南宫百川唤着门外的聂进。
聂进应声而入,“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把百里青松和舒赫还有南宫楀给朕叫到这里来!”
“是!奴才这就去。”聂进对着南宫百川一个鞠身后转身离开。
“你!”南宫百川手指怒气冲冲的指着南宫佑,“给朕跪着!没有朕的话,哪也不许去,不许站起来!否则,朕决不轻饶!”
“是!父皇,儿臣遵旨!”南宫佑跪在地上,一脸恭敬的对着南宫百川应道。
“哼!”南宫百川一声冷哼后,甩袖离开。
南宫佑的唇角处扬起一抹隐隐的不易显见的森笑,笑的诡异万分。
门柱的挂帘后,舒映月站于那绣着盛开牡丹的挂帘后,远远的看着那跪在门坎边上的南宫佑,以及那甩袖离开的南宫百川,圆圆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潭般寂静的冷沉,唇角弯弯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眼神诡异之中带着一抹期待。在盯着南宫佑看了好一会后,不着痕迹的转身离开。
皇后寝宫的凤榻上,舒老太太淡然平柔的躺着,呼吸平稳,但是却是除了那一抹平稳的呼吸之外,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舒映月沉沉的站于凤榻前,望着仅有呼吸之外什么也没有的舒老太太。她的目光平淡的如同一汪没有任何伏动的湖面,寂静而又平坦。她的双手很是自然的垂放于身体的两侧,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只是那唇角却是扬着一抹弯弯的浅弧。
祖母,你可千万别怪我!
你年纪大了,也该是时候安歇了。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如果事成,你也算是功德无限了。你自己也说了,有我这么一个孙女,你心满意足了。既然如此,那么,你身为祖母,替我这个孙女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沉沉的,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躺在凤榻上的舒老太太,一个绝然的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
舒老太太永远都不会想到,她接下来的命运就这么交在了舒映月的手里。也从来都不会想到,舒映月在对她下毒的时候,就连一丝的犹豫的都不曾有过。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全都是舒映月设计的,她打死也不会让舒映月陪她押着舒紫鸢进宫领罪。只是,舒老太太是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天了。
祈宁宫后花园的某一处假山内,男人负手背站而立。
舒映月轻车熟路的进了那假山,很是亲密的双手环上男人的虎腰,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王爷交待的事情,映月都已经办妥了。”
男人双手紧握舒映月的双手,十指相扣。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被人发现?”
舒映月微声浅笑,笑容中带着满满的自信,“没有!映月办事,王爷放心。这一切都是皇后所为,绝对与映月还有王爷没有任何的关系。”脸颊轻轻的在他的后背蹭了蹭,然后柔声说道,“王爷该回了,一会聂公公该去请王爷前来祈宁宫了。王爷放心,映月知道该怎么做的,定是不会让王爷失望的。这一次,皇后与太子是再有百口,也是莫辩了。只会对王爷越来越有利。”
男人的指腹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