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会认识顾梓墨的助理,并让她帮你撒谎的?”江富问。
他不相信姜盼儿有这个本事,姜盼儿估计也就是有些小手段,要说她认识什么人,他肯定是不相信的。
“谁说我认识顾梓墨的助理了?”姜盼儿答,“我没有找过顾梓墨的助理,也没让她帮忙......”
说到这里,姜盼儿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江富,问:“是你找了顾梓墨的助理,让她帮你撒谎吗?”
“我没有。”江富老实摇头,“我一直以为是你找的顾梓墨助理帮忙。”
都是姜盼儿在安排,他哪会插手?
“那......”姜盼儿心底一惊。
似乎,有人想借刀杀人,而她,正好是那把刀。
想到这种可能,姜盼儿脊背一凉。
“你是从哪里知道彭静静要来这里的?”江富问。
如果真是有人要引姜盼儿上钩,只怕对方手里已经有了他与姜盼儿伤人的证据了,现在他与姜盼儿真成了一根蝇上的蚂蚱了。
“我也是无意中听说的。”姜盼儿回忆,“今天中午,我在亿梓公司对面的小饭馆吃饭,听到顾梓墨的秘书对另一个女孩子说,她骗了一个迷恋顾梓墨的女孩子,说顾梓墨住在贫民窟。”
“所以你就安排了你的朋友守在那里......”江富问。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他们是螳螂,身后还有黄雀。
“那不是我的朋友,我听说了这里后,便赶过来看看,想着要怎么设计彭静静,豹哥主动找我的......”姜盼儿越说越觉得脊背发凉。
她认为的今天一天运气爆棚,却不过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我们先不要往坏处想,先回去。”江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好。”姜盼儿看了眼漆黑的巷子,有些害怕,快步离开了。
......
姜宜瑞被一道化学题折磨得头昏脑涨,这道题,她已经想了好几天了也没解答出来。
她又是个爱较真的人,这一题解不出来,怎么也不肯跳过去。
就这样,她和题目杠上了,从早上杠到晚上,第二天起来接着杠。
平时经常在她眼前晃的林亿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打了她许多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一有事就找不到人,她命里是不是缺贵人相助?
正好笑地各种天马行空,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姜宜瑞一喜,难道是林亿儿来了?
这丫头,还记得她嘛!
她连忙过去开门,惊喜地喊道:“亿儿,你这丫头......”
剩下的话被她硬生生地憋回去了,门外站着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
“你来做什么?”姜宜瑞不悦地问。
冷楚辞面上有些尴尬,“是林亿儿让我来的,她......她不太方便来看你,让我送些吃的用的过来,顺便看看看你有没有不会做的......”
姜宜瑞不想再听,直接关门。
笑话,就冷楚辞这样的,能够答得出来她不会的题目?
呃,可能冷楚辞真的答得上来,只是她内心不愿承认罢了。
“哎~”冷楚辞从门缝里硬挤进去,“上门都是客,况且,这还是我的房子,有你这么对待房东的吗?”
姜宜瑞叹了口气,“冷楚辞,你到底想要干嘛?”
冷楚辞关上门,扬了扬手中的食品袋,“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我是给你送东西来了。”
“好,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姜宜瑞闭了下眼,压下心底的情绪,冷冷地说。
“姜宜瑞,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见我一次撵我一次,你什么意思啊?”冷楚辞不满地抱怨。
热脸贴冷那啥这么久了,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姜宜瑞却仍是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我没什么意思。”姜宜瑞不看冷楚辞一眼。
冷楚辞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认真地说:“姜宜瑞,我们好好谈谈?”
“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姜宜瑞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对我这莫名的敌意到底从哪来的?”冷楚辞不理会姜宜瑞的冷淡,继续问。
“没有对你有敌意。”姜宜瑞敷衍。
“姜宜瑞——”冷楚辞怒了,大吼一声。
“我......”姜宜瑞被冷楚辞的气势吓到,有些畏缩,难听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可能,她并不是被吓到,而是她的内心并不想对冷楚辞恶语相向吧。
她清楚,她并不是对冷楚辞有敌意。
而是,第一眼,她也和冷楚辞有一样的感觉。
她也觉得,这个人他好像见过,对对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几次相处,她发现,她会期待冷楚辞的出现,会想要与冷楚辞多说说话。
独处时,似乎她的心底有了些异样,她喜欢了张道岸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她知道冷楚辞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不是她这种普通老百姓攀得上的。
所以,她只有每次对对方冷语相向,好让对方离她远远的。
她怕,她再一次托付真心,最后只能夭折。
张道岸的事情,让她怕了。她不敢再爱了,而且也没有力气与豪门的父母作斗争。
“姜宜瑞,顾梓墨与林亿儿口中的你都不是这样的。你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只要你说了,我保证以后都不打扰你的生活,彻底消失。”冷楚辞放柔了语气,看向姜宜瑞,认真地说。
“我就是单纯地讨厌你。”姜宜瑞低声说。
每说出一个字,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