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摇了摇薄唇,恨不得在自己脑袋上敲上一记。
她怎么可以用“怨妇”來形容慕侯爷,那对他实在是太不敬。
看着她神色多变的小脸,他也不想多问。
他这一路赶回來,中途完全沒有停歇过,现在确实也有几分疲累。
他忽然抱着她站了起來,往帐内走去。
见他这样,若璇顿时不安了起來:“慕寒,我……我得要去练舞了。”
他沒说话,依然抱着她往大床走去。
走到床边,蹬掉靴子,与她一同往床上滚去。
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一阵撞击,撞得她胸前两团嫩肉生生的疼。
她皱了皱眉,轻轻推了他一把:“慕寒,我真的要去练舞了,明天的宴会,我要与她们一同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