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慌忙伸手抱住慕寒的颈脖,气弱道: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们,我不想跟他们做这种事!”
“那么说,你只想跟我做?”
他声音喑哑,一丝笑意。
虽然明知道她连取悦自己也不愿意,可听她说不要其他男人,慕寒的心情莫名愉悦了起來。
昂.扬的顶端总算找到柔滑的入口,他在她的边缘轻轻摩挲了几下。
若璇不自觉溢出几声低吟,可她依然紧紧抱着他,哑着嗓子道:“不要把我送给他们,侯爷,求求你,我不想……啊!”
这话还未说话,他忽然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重重拉下,让她直接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硕.大的坚.挺连.根沒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深入她的身体,也让她更艰难地吞噬着他。
若璇沒想到他们俩还在说话,他便忽然对她做起了这种事!
刚才因为心里一直太惊慌,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已经对她行为不轨了起來。
还沒來得及做好准备的身子依然干涩,在他的侵占下,熟悉的痛楚从身下传开,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她一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里:“侯爷……侯……”
“叫我名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抛开她对他的偏见來说,真的是一把极易让女人沉迷的嗓音,性感悦耳,富有磁性。
“名……字?”她动了动唇,在他含着危险意味的视线下,薄唇轻颤,溢出两个颤抖的字眼:“慕寒……嗯……”
他又在她身下动了动,感觉她的身子一瞬间又极度绷紧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躯,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滚谈的唇齿沿着她柔美的脸部线条移向她的耳际,含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他低喃道:“放松点,你夹得那么紧,我动不起來。”
他在说着如此下流的话,可听在她耳里,却让她忽然情动了起來,小小的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下,身下,丝丝暖流渗出。
慕寒总算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了一口:“你乖巧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若璇咬着薄唇不说话。
她才不相信他会心疼她,如果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明知道她会疼,还拿他巨大无比的东西去侵犯她。
直到现在,她依然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尤其,他又从來不愿意花心思给她充分的前.戏,每次都是想起來就要,每次都是直奔主題。
哪怕偶尔会给她一点爱抚,却也是少得可怜,在她还沒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他早就让自己闯了进去。
他只知道自己快乐,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若说他会心疼人,那也绝对是只心疼她自己。
她的贝齿落在下唇上,咬得用力,唇瓣上渐渐泛出一丝猩红。
不是她想自虐,是身下那处真的好疼。
看着她唇瓣上那点红,想着她已经完全记不起从前的事,如今只是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心底那份怜惜渐渐泛起。
潜意识里,他其实是想相信她的,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也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甚至,这具小小的身躯给他带來的欢愉,他在其他女子身上从未得到过。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薄唇,轻挑开她的贝齿,垂眼看她:
“想叫就叫,沒有我的吩咐,这里沒有人敢靠近,你就是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别压抑自己。”
若璇下意识摇了摇头。
她咬自己,除了不想放自己放.荡的叫声出口,也是因为那里实在太疼,她想用别处的疼痛去分散一下注意力。
见她依然纠结着眉心,他忍住身下极度肿.胀的欲念,让自己停留在她的最深处。
大掌抚上她的脸,眼底难得呈现出一丝温柔:“和我做这事,真的这么痛苦吗?”
男欢女爱本來就是一件轻易能令人沉沦的事。
沒有和她做过之前,他也沒想到这具小小的身子居然可以和他契合得如此完美,这种致命的快.感如毒药一般,让他中毒之后再也戒不去。
可她为什么每次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总是想着要抗拒。
若璇睁了睁凄迷的眼眸,居然在他眼底看到一丝柔情。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小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脸,抚过他浓密的剑眉。
他居然用这样一种温柔的眼神在看自己!
或许女人都一样,只要她的男人稍微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会在不经意间狠狠沉沦。
她咬了咬唇,鼻子一酸,含恨带怨道:“我疼。”
“哪里疼?”他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寸。
除了斑驳的瘀痕,不见她身上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若璇红了红脸,难得他现在这么温和,这一份温和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去跟他阐明这个事实:“你……你每次进去,都让我疼。”
“我让你疼?”俊眉更加纠结。
她说,他每次进入都让她疼,难道,她不是应该感到愉悦和快乐吗?
慕寒虽然要过一些女人,可他从未划过任何心思去讨好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做才会让她们更快乐。
他只知道,身体有需要便找女人來解决,解决过后,丢下银票后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开。
若璇是第一个在他床上待到天亮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在一夜之间索求无数次的女子。
这具娇嫩无比的身躯给了他无限的快乐,可是,她却说,他的进入让她疼!
若璇抬起头,迎上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