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善人,你现在知道错在哪了吧?”安令月对金称天说道。
金称天一脸茫然道“不知道,请明示。”
安令月说“你当时在追秒秒,送她自己就好啦,干嘛要送所有女子?”
金秤天道“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需要负责弱女子的安全,不能被坏人趁虚而入。”
“哈哈,金称主,还真以为你对凉秒秒有多痴情呢,原来,只要是好看的你都喜欢啊。”薛之谔终于知道这位仁兄一个也找不到的原因了,这网撒的也忒大了点。
金称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安令月说道“这是他们天秤星宫人的通病,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哪怕是表面上的,讨厌一切丑的东西,包括他自己。”
金称天说“既然你都说了这是通病,那让我怎么办,我只能接受了。”
安令月说“你得治啊,人家有这条件犯病的都没有犯,你倒先放弃治疗了?”
薛之谔问“这叫什么病啊?”
安令月说“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症。”
薛之谔说“我都没听过这名字,哪有这病啊,金称主,别听他吓唬你,你说说回去后怎么着啦?那位秒秒姑娘还再等你吗?”
金称天皱露皱眉说“我回到酒楼门口接秒秒时,却看到她磨磨唧唧的和那个帅男在聊天,那个她刚认识不到三个时辰的陌生男子,竟然聊的让她走不动路了。”
安令月翻了个白眼儿道“你病的可太严重了,
你像搀扶老佛爷似的搀扶别的女子,人家聊个天有有什么不对么?”
金称天说道
“你说的别的女子就是你自己的替身和你的朋友,也是秒秒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啊。再说了,同时好像是你们俩使唤我的吧。更何况,我觉得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子都是我的责任。”
安令月说“天啊,地啊,你这责任真随心所欲啊!我有种想退银子的感觉。”
薛之谔笑道“哈哈哈…哈…金称主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呀。”
安令月慷慨的说“金称天,免费送你一句良言,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就可以,不要随便去照顾别人的女人,别人的女人有别人的男人照顾,是用不着你操心的。”
薛之谔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觉得这金称主也是真够实在的,不过,现在都是各扫门前雪,像金称主这样不惧世俗的眼光,不怕众人鄙视、不分你我的服务精神也是难能可贵啊。不过,如果你与秒秒姑娘只是这样分开,应该不至于伤成这样,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金称天继续说道“之后,我就过去扶秒秒,想让她和我一起走,可是,在聊天儿的秒秒并没有走的意思。等了一会儿,我便开始一直在催促秒秒上车,因为替身月与酒仙女还在马车上等着,但却怎么叫都叫不动秒秒。
所以,我的心的那叫个难受啊!那个情那个景,你们可想而知,我心里是什么想法。”
安令月鄙视加唾弃的感叹道“唉!如果是这样的话……”
??
金称天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有错?”
安令月说“你都错的惊天动地气鬼神了,还觉得自己委屈。你没有错难倒还是人家的错?”
薛之谔对安令月说道“安令月,你这个人性子太急了,不要总是打断人家,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再评价么。”
安令月头痛道“金称天你继续吧,我不打断你了。”
金称天说“后来,她还是不肯走,我便没了办法,只好,强压着自己心里的酸楚,把替身月和酒仙女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还是挂念着秒秒,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安全回去,于是,我便给秒秒传音,结果,她却说要彻底与我划清界限。
我天哭了,带着悲痛欲绝的心,找了一个小酒馆,要了见坛酒点了俩小菜,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我当时只想麻醉自己,但因心里难受,两杯酒下肚便不醒人事了。?第二天头痛欲裂,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一天才有好转,身体上的不适却比不过痛苦的折磨。”
金称天又抬头看了看房顶,然后继续说道“本来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慢慢的也会淡忘了。
可是,半个月之后,秒秒突然发来传讯通,本想问好后就说我想她,可刚说了一句“秒秒,你好吗?”
传讯通里面就传来了秒秒的哭声,当时,我心急如焚的问“秒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秒秒说“他不要我了,说我们的星像不和。”
听到秒秒的哭声,我是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家伙给宰了,我那么疼爱的女人,你竟敢这么欺负她。
可是,秒秒还在哭,我不能再让秒秒受伤了,所以,那天我没说别的,只是安抚了她一下,让她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此时,我已经把以前的事忘了一干二净,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得样子。但在安抚好秒秒之后,我便提着刀就出了门。”
说到这里,金称天表情悲痛,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薛之谔递了一块手帕给金称天,金称天轻轻的擦着。
薛之谔恍然大悟道“这就是提刀侠的由来。”
??
看金称天已经难过的说不下去了,薛之谔与安令月便没有继续追问,又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后,便各自离去。
第二天,安令月把占卜的详细结果,用音符发给金称天时,金称天也将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