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晖见她已经闭上双眼,一时间彼此沉默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停下了车,转身认真地看着她。( 好快。
李影缓缓地睁开双眼,“怎么了?”
季晖解开安全带,突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撑在两边,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他的‘唇’瓣很软,带着丝丝薄荷的味道,还有甘草的气息,李影似乎陷入了一种莫名地遐想之中,只感觉脑海中浮现出重重的笑脸,可是,最后却都变成了眼前的这个人。
李影的心‘乱’极了,只是那温柔到极致的‘吻’密密麻麻地‘吻’过了她的眉眼,脸颊,直至落在她的‘唇’瓣上,她抬手要将他推开,季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她的‘唇’瓣上又浅酌了一下,“小影,你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李影睁着清冷的双眸看着他,一时间头痛‘欲’裂,她抬起双手捂着头,事情当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她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睁开双眸,注视着他的双眸,搂着他的颈项,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低声道,“就当扯平了。”
季晖明显一怔,从惊喜到惊吓,这一刻他犹如天堂跌入地狱,什么叫扯平?他注视着她的容颜,竟然淡的没有一丝的情绪,他双手紧握成拳,心如刀绞。
李影在他重新开车的时候,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知道她彻底地伤了他。
季晖只是片刻地愤怒,可是,想起适才她的反应,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便这样放弃了,她明明对自己有感觉,却刻意地逃避,到底是为什么呢?
直至回到家,李影一早便给季芳菲打了电话,让他们不用等她,故而李影直接回来自己的卧室,季晖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进了自己的房间,行至衣帽间,将上衣脱了,‘精’壮结实的肌‘肉’,不是很健壮,却很完美,他没有了以往的温和,只是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双明亮的眸子显得甚是暗淡,他脱了西‘裤’,只穿着平角的内‘裤’,赤脚出了衣帽间,直接进了洗浴室,打开喷洒,却是冰水,冷水刺骨,他只觉得从头冷到脚底,很冷很冷。
李影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低头看着那块‘玉’佩,“龙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季晖走出洗浴室,身上披着浴袍,重新走出屋子,却来回在屋子内转悠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呢?
李影刚从洗浴室走出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关了灯,却觉得旁边似乎有些冷,她侧着身子,紧紧地握着那块‘玉’佩,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缓缓地闭上双眼,渐渐地睡了过去,房间‘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季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最终还是忍不住地过来了,即便自己没脸没皮,还是无法忍受不是吗?
他穿着睡衣钻进了被窝里面,顺势将她轻轻地抱入怀中,李影猛地睁开双眼,黑夜中对上那一双温和地双眸,她突然一阵心软,只是冷冷地开口,“睡吧。”
“晚安!”季晖的心再次地掀起一阵涟漪,“晚安!”
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满足地抱着她,鼻翼间萦绕着她独特地幽香,原来,他只要这样抱着她便已经满足了。
相拥的二人,在沉睡的时候,她手中的那块‘玉’佩泛起了绿光,两个人做了不同的梦。
李影的梦中,她回到了凤栖国,画面是雪山之巅,端木阳独自承受着白雪皑皑的寒冷,虎王趴在他的身边,这是他最后一刻强撑的时候,一道阳光洒下,他化成了金光散落在白雪之中,而他说得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我已经尽力了。”
虎王趴在一旁掉了眼泪,无助地围绕着那些金光跑着,李影抬眸看着天空中的端木阳,他似是看到了自己,低声道,“我们还会再见,到时候我不会再放手。”
而季晖梦见的却是他身着着龙袍端坐在金銮殿内,百官齐聚,他一派威严,睥睨天下,可是那双眸子却是落寞的,他下朝回到寝宫,总是会望着挂在墙壁上画像发呆,如此便是整整一日,直至他最后归天,“最终我还是负了你。”
二人同时被梦惊醒,二人对看一眼,随即坐起身,她看着他的神‘色’,“你做梦了?”
“恩。”季晖点头,转眸看着李影,“你是不是也做梦了?”
“恩。”李影点头,低声道,“不过是看到了一些不曾看见的。”
“我也是。”季晖看着李影,将她抱入怀中,清晨阳光很柔和,他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脸颊,将碎发拨开,注视着她的眉眼。
“怎么了?”李影显然有些不自在。
季晖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不同昨夜那般地温柔,如今却带着几分地霸道,撬开她的牙关,钻入她的磹口,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
李影想起那个梦,想起端木阳化成金光的画面,只觉得一阵恍惚。
季晖只是这样深‘吻’着,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这样要了她,那么,他努力的这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李影半眯着双眸,神‘色’‘迷’离地看着他,季晖是再一次地将她抱入怀中,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口,那上下起伏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耳膜。
李影不知道这样到底算什么,她抬眸看着季晖,低声道,“你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季晖勾起一抹灿烂地笑容,“情不自禁。”
李影眉头一皱,自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