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男色:“爷”太残暴>058 皇上变了?

慕寒瑾正在思量着眼下的奏折上报事务,该如何处理,突然有一双手臂自后背环着他,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像是一阵和煦的微风悄无声息地吹入他的心神,他执笔的手一顿,墨迹滴落在奏折上,渲染开来……

她说什么?他被这声音弄得心神一晃,身体僵坐着,不敢动弹。

凤傲天见他这副 ,敛去心中那一抹莫名的愁绪,侧着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亲吻,撤出环在他颈脖上的双臂,“一日未用膳,不饿?”

慕寒瑾循着那声音,微微侧眸,对上她依旧如常的目光,连忙敛去心思,刚才的话语,一定是他太过于专注,而产生的幻觉,她怎会说出那番让他心神难安的话语呢?

他轻轻地放下朱笔,接着自榻上下来,恭顺地立在凤傲天的面前,“王爷。”

“用膳。”凤傲天习惯性地牵着他微凉的手指,缓缓离开书房。

慕寒瑾跟在她的身侧,打量着她,那声音久久无法从心中挥散而去?但是,看她并无任何不妥,似是适才的话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他心中莫名地划过一抹异样,若是,她认真了,他该如何回答呢?

他这两年来,日思夜想地便是要逃离开这牢笼,这逃脱不了的枷锁,难道真的会因为他这几日的gai bian ,守着她一辈子吗?不,他做不到,可是,天命不可违,今日的异象,可是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希望。

二人不紧不慢地行至桌前坐下,凤傲天便将早已备好的汤递到他的面前,抬眸,看向冯公公,“每日三次,今儿个怎得忘了?”

“老奴一定记得,日后不敢忘了。”冯公公连忙堆笑应道,心中却是不愿的,这个慕寒瑾与那鬼魅黑衣人到底有何guan?他如今还未查清楚,更何况,这几日王府内甚是不安稳,他哪有闲心专心伺候这不省心的主。

慕寒瑾接过汤碗,将碗内的汤一滴不剩地喝下,接着拿起碗筷,安静地用膳,凤傲天也不说话,随着他不紧不慢地用着膳食。

偌大的寝宫甚是寂静,除左偶尔响起的碗筷与咀嚼声,一切显得甚是祥和,用罢晚膳,凤傲天便径自起身,想着夜魅晞经过这一番折腾,如今,是该好好歇着,一切事情,待她明日早朝回来zai问也不迟,如今,当务之急的便是书房内堆积如山的奏折。

凤傲天转眸,看向冯公公,“去宫中将皇上请来。”

“是。”冯公公明显一怔,想着深夜请皇上到此有何事?不过,主子之命,他不敢不从,故而,便转身前去吩咐。

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瑾,“奏折可都批阅完了?”

“还剩几份。”慕寒瑾低声回道。

“嗯,走吧。”凤傲天说着,便起身,牵着慕寒瑾地手入了书房。

二人一路无话,随即面对面坐与软榻上,慕寒瑾继续批阅着眼前的奏折,凤傲天则拿起他批阅好的折子进行最后的审批。

若是按照法度,这些折子到最后都是要呈给皇上做最后批注,自凤傲天摄政之后,此制度便稍作了gai bian ,因皇上年幼无法亲政,此事,便交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凤傲天拿着折子一面看着,一面执起朱笔,进行最后的批注,宫灯闪烁着淡淡的光晕,映照着二人俊丽的容颜。

冯公公命四喜前去宫中,而四喜则选了近路,不到半个时辰便行至东宫门处,拿了令牌进了帝寝殿。

凤胤麒正欲就寝,便听到德福禀报,“皇上,摄政王请您移驾摄政王府。”

凤胤麒自龙榻上起身,暗自思忖着,摄政王叔这个时候,唤他前去做什么?不过,想起昨夜之事,又想起今日摄政王叔对他的所言,他敛去心中的思绪,沉声道,“更衣!”

与此同时,太后寝宫,邢芷烟亦是很快得到了消息,杏眸微转,径自出了寝宫,向帝寝殿走去。

凤胤麒穿戴妥当,便踏出了帝寝殿,若是往常,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告知母后,可是,今儿个,却并未通报她,便自作主张地应了。

“皇上,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邢芷烟见凤胤麒踏出帝寝殿的身影,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变了,若是以往,他不论去哪里,都会让她拿主意。

“儿臣给母后请安!”凤胤麒抬眸,便迎上邢芷烟看向他的目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并未知会母后,不免心生愧意,恭敬唤道。

邢芷烟不慌不忙地行至他的面前,“皇上,现今已是子时,深夜露重,你这是摆驾何处?”

“母后,摄政王叔派人入宫传话,有要事与儿臣相商。”凤胤麒如实回道。

“哦,可知是何事?”邢芷烟打量着眼前的凤胤麒,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是她多虑了。

“不知,据说是急事。”凤胤麒自然不知摄政王府白日发生之事,一整个下午,他都陷入沉思,想着,如今他与摄政王叔的guan,而外界之事,他亦是从母后那处得知,毕竟,皇宫暗卫尽数掌握在母后手中,听命与母后,而他,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皇帝而已。

邢芷烟侧眸,扫过台阶下的一众奴才,沉声道,“是何人前来通传?”

四喜立于不远处,见太后发难,连忙上前,跪在地上,“回禀太后娘娘,是奴才。”

“你可知摄政王深夜请皇上前去所为何事?”邢芷烟冷视着跪与地上的四喜,低声问道。

“奴才也不知,若不是情急之事,就是给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深夜惊扰圣驾。”四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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