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去一趟许缘轩了。”陈丰嘀咕了一声,京城之中的许缘轩,早在陈然成亲之时就已经被陈丰当做嫁妆给了陈然,从那之后,他就已经很少去了。
如今看来,线索竟然在自己家门口,那还当真要去看看了。
一行冉了驿馆,陈丰又与几人寒暄了一阵,之后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他现在可是忙着呢,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些人在这里浪费,况且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陈丰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和他们周旋,还是很容易落入他们的圈套之中的。
一路马不停蹄的来到许缘轩门口,下了马车大跨步的进去。
“东家,您怎么有空过来?”瞧见陈丰迈进来,掌柜的当即便迎了上来,一路将陈丰迎到茶水间。
“有件事情要向你打听一番。”陈丰低头品着茶水,“近几日,店里可曾接待到不大一样的客人?”随后开门见上的问道。
“不大一样?”掌柜并不明白陈丰所的不大一样,指的是什么。
“就是言谈举止之间和大唐人不大一样的地方。”陈丰提醒掌柜,“比如言行之间尤为客气,动作礼仪与大唐百姓稍微有些不同,他们的行为比较拘谨,礼仪颇多。”
“可能想到一些端倪?”
“这……”掌柜的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你先好好想想,出去让外面的姑娘和子们也都跟着想想,应当是拿了最新的桃花香,只是不清楚是只拿了桃花香还是套装。”
“是。”着,掌柜便出了茶水间,与外面的伙计们商量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冯含玉前来禀报,“主子,户部尚书戴大人已经到了府上,主母请您回府。”
“好。”陈丰起身,来到大堂的时候和掌柜的交代了一句,“你这边先调查着,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有半点闪失,有结果或者发现任何一点端倪,都要及时来报。”
“是!”
得了掌柜的回应,陈丰便带着冯含玉回府。
“主母传消息,可有了是什么事?”陈丰开口问道。
“并未,只了戴大人神色之间很是焦急,好似是了不得的大事一般,主母不敢有所怠慢,便让人前来寻主子了。”
听了这话,陈丰心下便已经有了一个不祥的猜测。
联系到先前自己请戴胄帮忙的事情,再加上适才所的,戴胄神色慌张,只怕是那件事情有结果了,能够让戴胄神色慌张,只怕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整件事情,应该是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果然,陈丰一进到大堂,就看见秦素善坐在首位,戴胄正在大堂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戴大人,可是那件事情有结果了?”陈丰上前一步,迎上戴胄,却见桌上戴胄的茶水一点未动,“含玉,给戴大人换一杯热茶来。”
“是。”冯含玉应声退下,她知晓这个时候主子想要的并不单单是换茶水,而是不想让她牵扯到这件事情上面来,只怕当真不是什么好事。
“素善,劳烦你去准备些吃食过来,戴大人这般忙碌,只怕晚膳还未用吧。”驱走了冯含玉,也不打算让秦素善来掺和这件事情。
“好。”秦素善明白陈丰的意思,有些事情,知道了有知道聊好处,不知道自然也有不知道的好处,既然陈丰不愿意让她知道,自然有陈丰的道理,她照做就是了。
“好了,如今没有人打扰了,戴大人也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就是了。”
“没有办法稍安勿躁啊,大司农!”即便是陈丰这般安抚,戴胄还是没有办法安下心来,看着陈丰已经坐在椅子上,他还是站在大堂中间来回的踱步。
“好了,戴大人,你这般模样,某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啊,到现在为止,我看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陈丰安抚着戴胄,这个时候越发的不能让戴胄慌乱了,戴胄越是慌乱,就越有可能失去最关键的东西,所以在正事之前,必须先让戴胄冷静下来。
“来,戴大人”话间,陈丰已经站起身子,拉住戴胄的胳膊,将他按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热茶还没送过来,您先喝杯凉茶缓缓心神,然后缓缓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丝不落的给我听。”
“好!好!可以!”戴胄似乎是受到了特别大的惊吓一般,接过陈丰递过来的茶盏的手还都有点颤抖。
看着戴胄这个模样,陈丰心下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戴胄也算是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心性自然是不一般,此时竟然能够让他失了心神,丢了风度,只怕事情并不是他们愿意见到的结果啊!
“大司农,出人命了!”终于一杯冷淑下肚,戴胄也算是稍微平静下来一点。
“什么?”陈丰亦是震惊了一番。
“大司农先前不是让某调查那三次户籍调查的负责人员吗,在查出这三个人之后,某便带着几个家奴寻了过去,其中后面两次的人员如今还在户部任职,第一次调查的人员已经闲赋在家。”
“我先是寻了那两个还在职的人员,结果第三次调查的人员,就已经死了,令人守好现场,我便马不停蹄的带人去寻找邻二次调查的人员,结果那人也已经丧命。”
“第一次的那个也死了?”不及戴胄开口,陈丰便已经猜到了结果。
听了陈丰的话,戴胄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之后艰难的点零头。
“验尸的结果怎么样?”陈丰又开口问道。
“我出来寻大司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