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没事多去喝花酒,啊!不是多用点心,肯定好看啊!咱们三个中,美人胚子不加修饰的就是你!你嘞!又不用心!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爹天天絮叨的那个长安抓到手里的!”苏茂笑着说道,还不忘轻含了一下,黄小娇柔软的耳垂笑着说道。
“好啊!喝花酒!你不怕那天被抓住了?怪不得你手法好!喜欢女扮男装去那个地方?”黄小娇杏眼一眯,伸手抓着苏茂的两片樱色唇瓣,说道。
“走啦!去告诉二叔呗!”苏茂艰难吐出小红舌头,笑着说道。
黄燃众在书房里,看着那两块搬过来的重铁,慢慢摸着,自言自语道。
“你要是活着,最起码说一句!老夫这只有你的断刀,还有朝廷奖赏的双虎贲山甲一副,你不来拿吗?”
“父亲!”
突兀的一声父亲,让黄燃众回头一看,瞬间开心了许多,连忙拉着黄小娇的小手笑着说道。
“想开了就好!你看,精神状态都特别好!”
“不是,你看一下这封信!”黄小娇从袖口里拉出一封书信,恭敬递给黄燃众,黄燃众对着窗户看了一眼,眼睛里写满了惊喜。
“这是哪个小伙子写的字!真不错啊!”
黄燃众笑呵呵的说道,开始打开信封看了两眼后,脸上先是惊讶,后又是忧虑。
“怎么了!”黄小娇脸上的笑意慢慢不见,皱眉询问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个混蛋!”黄燃众将信折叠好,放回信封咬牙切齿道。
“啊?”黄小娇一脸茫然,有点失措的看着父亲说道。
“左廖娇儿不熟悉吗?”黄燃众眉头紧皱的说道。
“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黄小娇拉着父亲往椅子旁边坐下,想了想说道。
“左封的独子!想起来了吗?”黄燃众叹气说道。
“怎么会!”黄小娇听到后晴天霹雳。左封的儿子。那敬长安岂不是已经在通国人手底下了!
“不过别急,他左廖既然能送信过来,说明敬长安没有事!我会去找你冯大伯商量一下!对了!那个鬼鬼祟祟偷听的小丫头,苏茂,你回去也和你父亲说一声,必须将敬长安想办法拉回来,不然这心里洁净无暇的孩子,一但近墨者黑,成了别人的手中刀!就没办法了!”
黄燃众重重的将手拍在桌子上说道。
苏茂这才从房门外出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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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无垠的大道上,一马两人慢悠悠的走着。
抬头看红日蓬勃,低头听枯树昏鸦偶尔小声絮叨。
敬长安依旧没有醒过来,左廖打开日渐稀少的小米袋子,摇头晃脑。
这过了满月城,三百里平原路,如此慢的速度,何时是个头。
这个傻小子睡的是特香,左廖刚开始还在担心,后来隐约听到鼾声以后,便不再管他。
“马儿!马儿!你说我们这样慢慢前行啥时候是个头?”
左廖翻身下马,牵着马儿缓缓走在官道上,摸着那最为健硕的身躯,笑着说道。
马儿竟然出奇的摇了摇头,左廖看到后笑了起来。
又是一天赶路后,左廖找到一处偶尔能够透出惨白月色的树林,依靠一处足有三人和抱那么粗的树下,看着面前的篝火,想着这些天来的事情。
敬长安干掉了莽山不少人,会不会被反扑这是未知数,可怜自己一个小弟没收到,还赔了三百人出去。左廖两眼一翻,心里不是滋味。
第二天,左廖被人推醒,揉着眼睛便看到敬长安正在对着自己笑。
“臭弟弟!”左廖伸手就要打骂敬长安。
敬长安嘿嘿笑着,手里依旧没有停下按住左廖的活。
“耽误事,没有金刚钻非揽瓷器活,差点死球了!”左廖放弃了对这嬉皮笑脸,脸色依旧不算太好看的人伸手打的心思,冷哼道。
“好哥哥!我要不是知道有您在,我也不敢放手一搏呀!安了安了!”敬长安坐在左廖旁边伸手烤着火,说道。
“拿去!这两个东西应该你的战利品!”左廖伸手在怀里掏出两个用布包好的东西,丢在敬长安脚下说道。
敬长安将两个东西分别拆开,在手里掂量一下笑着说道。
“多谢哥哥了!不过为什么这个东西,打在通刀上,不起火花,而且让我感觉比通刀坚硬一些?”
“兵仙打出来的武器,能是快速出产的通刀能比的东西?你看匕首侧面的那一段蝇头字!双叶红于二月花!相比就是兵仙给这对匕首起的名字!”
“还真有!哎?我刀呢!”敬长安对着火光看到了一行像左廖说的字,一摸后背,疑问道。
“戒刀还在马鞍下,通刀刀刃都被你砍卷了!以后再换!”左廖指了指马,又多添了些柴说道。
“您不是说有兵仙?要不我去找他讨要一把兵器?”敬长安开始把玩两把匕首,学着那个双匕鬼獾的耍匕姿势,对着左廖说道。
“啥东西到你手里,我觉得没几天都耍坏了!还是别了吧!”
左廖回想了一下敬长安自从拿了通国战刀后做的些事情,连忙摆手说道。
“别啊!手里家伙好,腰杆子就硬啊!总不能真到拉旗交战的时候,还让我穿甲拿拳头杀敌吧!”
敬长安用手比划着,瘪嘴说道。
“呦!你还知道拉旗交战!臭弟弟!你不听我的命令,自己去人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