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三人在镇国军军营内待了四五天时间,也让秦宇和秦宁两兄弟感受了一番军伍生活,今天却是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尉迟将军,这几天麻烦你了。”
周侗拱手对尉迟凌说道,这几天却是麻烦尉迟凌一直在照拂着他们。
“周教师客气了,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尉迟凌摆摆手,他也没帮上什么忙,无非就是让秦宇兄弟俩感受一番军伍生活而已。
“尉迟师兄,后会有期。”
秦宇也同样对尉迟凌拱手道。
“哈哈哈,秦宇师弟,后会有期。”
尉迟凌拍了拍秦宇的肩膀,大笑着说道。
与尉迟凌告别后,秦宇三人继续朝着星耀之地前进。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亳州城。
“过了亳州,距离万岁山也就不远了。”
周侗指着亳州对秦宇两人说道,出了亳州之后就是万岁山了,距离他们的目的地不远了。
“你们两人要不要进亳州城看看?”
周侗自己对进不进亳州无所谓,他去过的地方已经够多了。
“我们进去看看吧,亳州可是商业大城。”
秦宇点头说道,之所以要进去看看一方面是因为亳州是个商业大城,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昨晚星将轮盘的一月之期到了,他再次进行了一次召唤。
在并州这几天没碰到召唤出来的人物,不知道这次在亳州能不能碰到。
“好,那我们便进去看看。”
周侗点头,领着秦宇、秦宁便向着亳州城内出发。
亳州并没有并州那么壮观,城门也没有并州那么严格,无需出示鱼牌就能进入亳州。
“噫?恁地今日亳州那么安静?”
周侗不是第一次进入亳州了,以前亳州是非常热闹的,到处都是吆喝声,来往的都是商人,今日怎么如此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而且往日里在街道两旁摆摊的小贩们今日也都不在,空留一个个摊位在街旁。
“这位老哥,今日恁地亳州如此安静?怎么街道上都没人卖东西了?”
周侗寻到一位,也是现在唯一能看到的一位卖水果的大爷,问他。
“你说今天啊,今天咱们太守要处斩一位要犯,所以啊,他们都去市口看热闹去了。”
卖水果的老大爷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老哥了。”
周侗对老大爷道谢,然后带着秦宇和秦宁前往市口。
“大郎,二郎,为师带你们去看看处斩犯人。”
周侗边走边对秦宇兄弟二人说道,他们两人也是见过血的,这点小场面想必应该也不会太害怕。
果然,等三人走到市口位置了,发现这里有很多人,原来看热闹并不只是华夏的特色。
只见在那市口中心的高台上,跪着一位皮肤黝黑,天庭位置有着一条金线的男子。
在男子身后站着一位魁梧,穿着一身红色马甲,双臂粗壮手持大刀的男子。
高台最后面坐着一位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他便是亳州太守。
“时辰已到,斩!”
亳州太守看了看日头,挥手将桌上一张写着斩字的木牌丢了出去。
呼。
站在黝黑男子身后的刽子手高举大刀,发出破空声,眼看着就要砍下去了。
“休伤我宋明贤弟!”
突然,在围观群众中发出来一道雄浑的声音。
接着,刚才发出声音的男子从高台下一跃而上。
只见这位男子六尺五六身材,三十二三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当真一个好相貌。
然而这位刽子手丝毫不理会这位男子的话,手中大刀已然落下。
噗嗤!
宋明大好人头离开了身体,脖子上的血好似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从宋明身上喷出的血四处喷溅,有不少溅到了刚才那位男子身上。
“啊!我的好兄弟,我的宋明贤弟啊。”
这位男子双眼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明的无头尸体倒在自己的眼前。
“狗官,还我兄弟命来。”
男子转头看向坐在高台后面的亳州太守,愤怒地对其说道。
“呔,好你个晁盖,你伙同宋明贩卖军器,已是犯了国法,然还不思悔改,恁地你是要造反不成?”
亳州太守也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面对气势汹汹的晁盖,一点都不胆怯。
“呸,洒家便是造反那又如何?狗官,尔等这些腌臜狗官,在其位不谋其政,好好的亳州被尔等治理的昏天黑地,俺们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还收那么高的赋税,洒家和宋明贤弟帮百姓谋福利,怎地便是贩卖军器了?”
晁盖怒指亳州太守,开口大骂道。
“师父,这个亳州太守是何人啊?”
秦宇双眼放光地看着高台上的晁盖,这可是晁盖啊,《水浒》中实打实的好汉。
金圣叹评《水浒传》论武松为天人,晁盖何尝不是天人。看他有阔处,有毒处,有正处,有良处,有快处,有真处,有捷处,有雅处,有大处,有警处,实是《水浒》中之第一人。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是为阔;仗义疏财,广交天下豪杰,是为正;劫富济贫,严整梁山军纪,不许滥杀无辜,是为良;在石碣村凭七人之力杀败上千官兵,是为快;虚怀若谷,重情重义,是为真;亲率人马前往江州解救宋江,是为捷;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是为大;发觉宋江有投降朝廷之心,临终遗言传位给为已报仇之人,是为警。晁盖的一身集有鲁达之阔、林冲之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