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常在道:“臣妾们这就去说,太妃一定把东西留好啊。”
太妃歪着眼:“哀家说话算话,还能少了你们的?”看了一眼星沉:“先一人给个金镶玉戒指当订金。”
两个人接住了。福福身:“臣妾告退,太妃等着好消息吧。”欢天喜地的去了。
云嫔叹息着:“太妃,您觉得这样好吗?”
太妃白了她一眼:“哀家看她抓狂就高兴,怎么不好了?好,好得很!”瞪着云嫔:“你给我老实呆着,哀家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免得又坏事。”
星沉接话道:“妍嫔会信这个话吗?”
太妃应着:“她最膈应的就是这个事,就算不信也差不多半信半疑,也够她难受几天的。你想想啊,原来叛徒就是她眼前的人,她不疯也差不多半疯,指定大喊大叫乱抽风,哀家想想就痛快。”不说了。
春、英常在急速走着,把奴才丢在后面不管,互相扶着对方,激动的浑身乱抖。英常在道:“你看到没有啊,有一颗红宝石呢,还有一颗大珍珠,有可能是东珠呢!”
春常在道:“当然看到了,还是太妃出手阔绰,那怎么从前抠的要死?早这么大方了,我们才不会离开你呢。”
英常在笑着:“现在也不晚,也不晚。”
春常在还是有一丝理性在的,慢慢放缓了脚步,着急道:“怎么对妍嫔说呢?惹急了她,少不了一顿打啊。”
英常在应着:“为了那一盒子珠宝,挨几个耳光算什么,不算事。”拍拍额头:“原来妍嫔是假孕啊,咱们俩太单纯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有青萍,这么大的秘密,竟也没有发现。可惜啊可惜,要是借此讹诈一番,也算有个小收获的。”
春常在还是不安:“我还是怕妍嫔,她要把怒气发泄在咱们身上怎么办?”
英常在满脸的不屑:“干咱们什么事?咱们俩只是传话的,谁做得找谁去!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春常在笑了:“是,可咱们还是要斟酌好词句,免得引火烧身。”
两个人回了永和宫,妍嫔正在暖阁里吃西瓜,刚冰镇过的,冰凉凉的很舒服,可她还是埋怨着:“圆明园多好啊,有山有水,凉快死了......”
她看着春、英常在突然闯进来了,又气上了:“你们俩干什么去了?”
两个人跪了下来,都哭了,英常在道:“娘娘,嫔妾们有话对您说。”抬头看了看青萍。
青萍忽地慌了:“娘娘正吃东西呢,主子们有话一会再说吧。”
妍嫔挥挥小叉子:“不打紧,你们说吧。”眼睛一睁:“是不是要挪走啊?可以,把本宫送你们的东西留下,人才能走。”
英常在啜泣着:“嫔妾们心甘情愿地跟着娘娘,从未想过搬走,永远不会搬走的。只是位份低微,听吩咐办事,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妍嫔一脸的厌烦:“够了,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恶心话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英常在戳戳春常在,春常在怯懦道:“嫔妾们是受太妃之命来告诉主儿一件事的......”抽泣着:“嫔妾们原不想说得,无奈太妃是后宫之主,不敢不听她的命令啊......”
妍嫔气得叉起一块西瓜砸向两人,斥道:“你们俩废话真多,说!”
青萍忽地抖一下,福福身:“奴婢......奴婢去看看葡萄冰好了没有。”
英常在喊着:“青萍慢走,此事是关于你的。”
妍嫔忽觉得不好,直起了身子:“关于她的?”喊着:“你们快说。”指着:“青萍站着!”
英常在说话了,声音抖个不停:“太妃说......太妃说您当初假孕的事之所以没有成功,是青萍将事情泄露给云嫔,然后云嫔又告诉皇上,皇上便亲自想法子破解,这才让皇后和懿嫔脱离了险境......”没说完。
妍嫔愣住了,青萍癫狂了,随即大喊一声:“胡说,主儿们胡说!”
春、英常在对妍嫔磕着头:“娘娘,这是太妃让嫔妾们告诉您的,我们只管传话,实在不知真假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磕个头,站起了身:“娘娘,嫔妾们告退了。”转身就走。
妍嫔站了起来,斥道:“站住。”两个人不禁一抖,她问道:“真的是太妃让你们说得?”
春常在应着:“真的是太妃让我们说得,而且......而且当时,我们亲眼看到青萍来长春宫找云嫔......”福福身:“嫔妾们告退了,告退了。”跑走了,妍嫔这次没有拦她们。
青萍浑身颤抖地跪着,抬头看着妍嫔:“主儿,别让她们走,太妃居心叵测,指定是在挑拨离间呢,您不要信她的话啊!”
妍嫔又愣愣地坐下了,怒火冲天,胳膊一扫,炕桌上的西瓜连同碗碟一起,掉在地上了。指着青萍斥着:“本宫说你怎么这么烦她们俩,总是让她们搬走,还以为你是真心为本宫好呢,原来是为了这个。你好大的狗胆,本宫要杀了你,千刀万剐剁碎你!”喊着:“苏来海,苏来海......”
妍嫔喊了几声没人应,这才想起来:“他去圆明园了。本宫还有的是奴才,不缺你们这几个,你死定了!”
青萍磕着头,又爬到妍嫔脚前,扯着她的衣摆:“主儿,您静心一下,千万不要被太妃蒙蔽了。”她自个也抖个不停:“太妃和云嫔对您怀恨在心,她们是在报复您呢!奴婢是您最贴心的奴才,她们便从奴婢下手,准备一点点瓦解您。奴婢贱命不算什么,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