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宫无殇上前。
芳慧的床是在下铺倒也方便。
床上的少女因为生病的关系呼吸有些急促。
小小的人儿脸色苍白,白皙的肌肤透着不健康的色泽。
然而即便是在昏睡中她的神情依然泛着倔强,一种自强不息的无声反抗。
伸手覆上芳慧额头,宫无殇感受了下她的体温。
还不是很烫。
掀开被子拿出她的小手搭脉。
“你”宫无殇的举动让大学部的学姐有点看不下去。
但有知名度更高的廖青丝和任轻盈在,学姐也只是皱眉没有出手制止。
“你还会看病?”廖青丝意外了。
宫无殇的手法挺专业的。
“嗯?”
宫无殇抬头。
“呵呵,略懂些皮毛。”
这倒不是宫无殇谦虚而是他真的只能算野路子。
生人触碰让床上的少女缓缓张开眼,略显茫然的看着床前的男人。
男人?
芳慧顿时一惊。
被宫无殇把着的小手猛然缩回。
“你是谁医生?”芳慧的声音有些虚弱。
“嗯,我是医生,别担心,能起身么。”宫无殇也不气馁,和着语气说道。
芳慧抬眼看了看宫无殇身后的廖青丝几人,房间里还有三位女人的存在显然让她感觉安全了不少。
特别是三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学院中盛名的老师,一位是风云人物学姐,还有一位是之前就在照顾她的医疗部学姐。
挣扎着坐起,被子滑落露出少女青涩的n体。
“呀”
少女娇羞惊呼。
宫无殇摸摸鼻子不做感想。
“没事,你就当我是校医部的女医生好了。”
宫无殇记得廖青丝和他说起过,温大校医部有一位和她关系要好的女医生。
但不是他这么说人家小女生就能不介怀的啊。
芳慧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状。
“小无殇你行不行啊,别吓坏人家小女生。”
“好吧。”
宫无殇放弃了。
坐直身体笑笑着望向芳慧。
“我姓宫,名无殇,算起来也是学校的老师。”宫无殇说道。
芳慧虚弱而怯生的眼神没有说话。
探手摸摸她的头。
宫无殇尽量表现得自己无害。
“放松关于你是纯体的事你知道了没?”宫无殇道。
芳慧还是不敢说话,躲在被窝里露出一颗小脑袋,并无意外的弱弱点点头。
宫无殇转头看想照顾芳慧的医学部学姐。
学姐也点头。
“早上魏老师和她说过。”
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纯体的事实却没有表现出绝望。
想来在此之前芳慧自己也有了解了吧。
很好。
宫无殇很满意。
又伸手给少女将被子拉上肩头。
“好好养病,病好了后你可以到图书馆来找我,我教你。”
或许南宫音说得是对的,既然已经确定了人选就应该主动一点也强势一些。
宫无殇的话让芳慧无法理解,不过这种心平气和的语调让宫无殇说出口的话有着强大感染和说服力。
我教你?
他教她什么?
明知道她是纯体还有什么好教的?
这个问题不单是芳慧好奇,房间里所有女人都疑惑。
宫无殇却没有再多说,看望完了芳慧这位女生宿舍的不速之客就表示要离开了。
离开前,宫无殇站在宿舍门外对上房内芳慧娇羞的眼神:“好好考虑,为了你心中的目标我能给你创造机会。”
下楼时又是入眼一片花花绿绿的荷尔蒙激发源。
宫无殇依旧视而不见。
“就这样?只是来看一眼就走了?”廖青丝表示没看懂宫无殇想做什么。
宫无殇呵呵直笑:“我不是还摸了一下么。”
你何止是就摸了一下啊。
人家小女生的便宜都被你占光了。
廖青丝也想不到房间里会突然出现那羞人的一幕。
不过看宫无殇的样子他好像对这事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冷静得让人称奇。
“宫老师,您真的有办法让纯体掌握灵力?”任轻盈每次喊宫无殇老师时都有点张不开嘴的害羞。
宫无殇实在太年轻了,他喊任轻盈姐姐都没人感觉突兀。
这个问题廖青丝也很想知道。
两个女人两双相似的柔情眼神注视着宫无殇。
“这是机密”宫无殇笑咪着眼恶意满满的装神秘。
“”
回到图书馆时廖青丝和任轻盈没有跟上楼。
宫无殇一个人在三楼办公室坐了会儿就听见楼下照常的想起了廖青丝轻柔的琴声。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家里,宫无殇的生活低调到可怕。
他能光坐着就是坐一整天时间。
神游天外。
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廖青丝有几次看到他这样还笑问他年纪轻轻的跟她爷爷似的。
发呆,听二楼的琴声,偶尔整理些工作,一天的时间又这么平静而和平的渡过。
但在下班前廖青丝的琴声被突如其来的杂声打断。
很大的动静。
宫无殇停在楼下的机车被人砸了。
动手的人嚣张至极,几个人当着三楼宫无殇的面砸他的机车。
其中一人还举着木棒直指走廊上的宫无殇:“小子,你就是宫无殇吧,记住,这只是教训,你在学校给我小心点。”
“吸遛遛”护栏前的宫无殇淡然若定品着茶。
看着他们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