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还是被安置在近郊疗养的院子里,不过人却没了以往的精神,总是淡淡的,做的最多的便是一天到晚的在阳台上发呆,有时候他过去,她眼底是会有些光彩,不过问的全是妈妈的事情有没有消息。
他把事情交给了javan,也没有好好的问过。颂之出国的事情被人拦了下来,是齐曳雯托人干的,在政界他说话的力道没有齐家的有用,便是加急的处理这件事。只有把颂之给平安的送了出去,他才彻底的没有了顾忌,哪怕是和齐家鱼死网破,他也不在意了。
现在晚晴无依无靠的,他断然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哪怕她不接受他。
到门口的时候,祁亦寒接了一个电话,还没有来的及进门便又走了。
javan和宋启勋已经到常来的包厢等他了,祁亦寒敢去的时候,宋启勋的面前已经是一堆的烟头,javan的脸色看着也不怎么的好。
“怎么了这是?”祁亦寒一边拖着大衣一边讶异的看着宋奇勋,“你到是难得皱着眉头啊,你家那个丫头惹了什么祸事又?”
“那倒是没有。”宋启勋听着陆琪,脸上的神色缓了缓,但是抬头看向祁亦寒的时候,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他一把将手上的烟蒂按掉烟灰缸里,眸色深深,欲言又止的开口,“晚晴是思洛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完全的陈述的语气,开门见山的,叫祁亦寒嗯了声,他坐下,扫了宋启勋一眼,“你早知道?”
“也没早多少,就是盘问了均安,又想了想,全明白了。”宋启勋如实的说道,听着祁亦寒眸子里闪现出一道寒光,“这个家伙,过些时日我来找他算账。”
“你也别怪他,他不过是思洛联系了些人,听他的意思,根本都不知道思洛离开后换的什么身份,不过有一点确定,思洛走的时候是完好的。”宋启勋说着顿了顿,见着祁亦寒脸色已经暗了些,还是抿唇开口了,“所以,脸上那伤,怕是有心人做着……”
“谁帮她假死,偷梁换柱的?”
“是恒天国际的carly。”
祁亦寒闻言,倒是笑了起来,“早该料定是她,除了她,也还没的女人有这种本事了。”对于carly,他不能说什么,站在思洛的角度上,她的确要必要这么做,当初,他对思思,真的不算好。
怕是查出世仇,也是carly帮的忙吧。
“我有数了。”祁亦寒淡淡的说着,然后看向javan,“你查的怎么样,俩年前的事情有眉目么?”
javan本身脸色就不好,听祁亦寒这么一问,脸色更沉了,他顿了顿想着措辞开口,“还没有,不过基本上和齐家脱不了关系,思洛在w市的时候,齐天凌也恰好在在,报纸上还传过他和小明星的绯闻。”
祁亦寒的拳头都握紧了,他便知道,思洛的脸和齐家的人有关系,只是想不到居然是齐天淩,须知,那个男人杀伐决断的,却不想他会对付一个女人。
javan瞧着她那阴晴不定的脸,眼底也有了几分叹息,他只是说了推测的话就应该闹得祁亦寒如此,那接下来已经确认的事情呢?!他都不敢想象。
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隐瞒什么。
当他一五一十的将齐曳雯是如何买通医院人员,如何的让人伤了顾母,事后还故意做出假象来蒙混过关的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说道最后,祁亦寒再也忍不住的一圈砸在桌子上,“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那么狠的,他查顾母的事情无非是因为思洛缠的紧,又逼着他当着面吩咐javan去查,却不想真的是那恶毒的女人做的!
宋启勋拍了拍祁亦寒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下来,“你先别急着发脾气,现在打算怎么办?”
祁亦寒脸上铁青,“这个贱人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情,我能怎么办,自然是要帮思思讨回来的,新仇旧恨的一起讨回来!”
“你先别冲动,就算要讨回来,也要顾及到思洛……”宋启勋说着,声音放缓了些,“她不一定受得住……”
前些日子javan查问的时候,孙医生就说过,思洛如今的情况,很有可能精神奔溃……话没有说下去,祁亦寒的脸上骤然闪现过一丝颓然,的确,思洛不是铁人,经历了这么多还依旧好好的,她怕是已经面临着一个临界点,怕是超过了的话就会奔溃的。
只是,不帮她讨回来,他不甘心,但要讨回来,却是要把事情弄大,齐家家大势大的,如果没有舆论的压力根本治不了齐曳雯,怕是还没有进法院,就已经把判决下了。
俩难得境地,进退不得。
“这件事先瞒着,javan,如果思洛问起来,你就说是意外。”祁亦寒说的苦涩,叫屋子里的人都静默下来。
宋启勋听着头疼,又点燃一支烟,手放到半空当中时,祁亦寒给拦住了,“你少抽点,琪丫头回去闻到了又要不得消停了。”
宋启勋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那个二缺的妞,真的是拿她无可奈何。
他沉吟片刻,问,“亦寒,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现在祁亦寒把公司上的事宜都交给了javan和他,换句话说,几乎是要他‘吞并’了祁氏。
祁亦寒捏紧双拳,“这件事定然是要还思思一个公道的,不然我就欠她太多了,只是我要好好地想想……现在,理不出头绪。”付之城那边一团乱麻,几乎是动荡的翻了天,根本帮不了什么。那么,现在,他真的要好好想想。
如今的思洛整天浑浑噩噩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