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拜托小t联系徐清水,把事情安排下去。
徐清水应该可以负责a市和z市那两块地方。
我又联系了苏晨,可他说自己要直播,没有时间帮我做事。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尹江东凑合一下。
js那边就只有那个虫子可用,可那虫子却寄生在郝娟的身体里,搞得我不敢用要是出了危险我得愧疚死。
我只能靠自己慢慢搜寻了,但愿有好的结果吧。
……
今天是周六,我和小t在r市的街头“游荡”着。
我们眼前是熟悉的街道,什么荣辉路,什么滨江路都不必多说。
路上的行人不少,若不是街边的树都光秃秃的了,哪里还有一点冬天的气氛?
姑娘们丝毫没有在意,该露的地方还是露了出来,真可谓“美丽冻人”啊。
昨晚我们看了半天的监控,监控上显示罗从曾在这一带多次出没过,因此我们打算碰碰运气。
我手里捏着一个廉价的金色转轮打火机,一下下地摩擦着转轮,每擦一下就窜出一束火花。
这火花稍纵即逝,留给我的只有那微微的热量和些许光影。
迎面走来一个光头男子,嘴里叼着烟。
“小兄弟,”他说,“借个火。”
我点点头,伸手点燃了打火机。
他眯起眼睛,叼着烟往我打火机上面凑,一张脸清晰可辨,他的双手就插在裤兜里,一副傻叉模样。
火都不挡一下?真把我当小弟了?
我心情有些不爽,便用打火机的火苗在他脖子上飞快地轻轻戳了一下,疼的他嗷嗷叫。
我熄灭了打火机,不管他,走了。
时间从早上八点一下子就到了上午十点。
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一无所获。
还消耗了我的一支烟。
这一路上都找不到一个垃圾桶,真是令人闹心,看来什么文明城市创建就是狗屁。
这个烟屁股在我手里捏了好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扔。
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我们就在人流中穿行。
小t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只是沉默地并排而行。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我手机忽然响了。
这首歌我似乎一直都没换。
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是尹江东。
我顺手把烟头扔到路边一家小卖店门前的垃圾桶里,同时接通了电话。
“喂?是老板吗?”是他,而且声音不大。
“嗯,是我,怎么了?”
“那个……”对方似乎在斟酌字句,“你让我找的那个人有着落了。”
我拉着小t往人少的地方走:“嗯,你说吧。”
“他受伤了,在往北区钢厂的方向跑,我和我的人正跟着他,距离大概……e……五十几米吧。”
“他有没有发现你们?”
“可能没有,也可能有,我不确定。”
“你们能够确定他受伤了么?”
我环顾四周,发现有路人在注意我,我只能面带微笑。
“那怎么不能呢?没受伤的话他拿绷带和纱布包着他的右手干嘛?而且那纱布上面还有血迹。”尹江东似乎很是自信。
“哦,那就好,”我放下了点心,“你们干的不错么,继续跟着,别出问题,事后……我给你们发奖金。”
“你就放心吧,那个……我先挂了啊。”在经过我的同意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小t抿着嘴唇看我,我想了想,把电话里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说了。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他们被发现了呢?他们可都是普通人。”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我连忙弥补这个错误,拿出手机,给尹江东打电话。
对方刚想开口就被我堵回去了:“你们如果被他发现了就尽快撤离,以保全自身安全为重。”
对方沉默了,可能是没有意识到我会关心他们,关心他们这些游走在生死线上的棋子。
“好的。”对方声音很小,而且我还能听到别的嘈杂声音,但尽管如此,他那坚定的语气还是让我听清楚了这个词。
我挂了电话。
我们打了一辆的士,打算往北区钢厂去。
司机还很纳闷,这时候去钢厂干嘛?
我当机立断,当场一顿胡侃,彻底搞晕他。
我本打算到钢厂大门再说,结果车离钢厂还有将近一公里的时候,小t就让司机停车了。
我付了钱,获得司机的一句:“莫名其妙。”
我想投诉他。
这片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往前缓缓踱着步子。
这里的人行道有几块地砖开裂了,好像是我几个月前留下的痕迹。
都快半年了,也没有人来修缮一下。
小t默默地带着我往这个方向走。
“小心点,他们估计快到了。”她说道。
我点点头,顺手从随身储物格里头拿出我的那把银白色微型手枪。
它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手上,弹匣里卡着五发黄澄澄的五毫米口径手枪弹。
我轻轻推入弹夹,拉动套筒,把枪放在胸口的内兜里,但没有打开保险。
对了!
我忽然记起小t还没带武器,这才把她的柯尔特左轮手枪取出来,悄悄递给她。
小t把左轮手枪随手插在腰间,用衣服的下摆遮好。
中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