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哈哈一笑道:“君烈可真是为你那个奸商好兄弟着想啊,放心,这玻璃绝对是有气泡,且颜色微带绿色,不会像玻璃杯那般透明。且卖价不对外透露,让王知县从盛隆商铺和丁家商铺处走账,谁能知道是多少钱一块玻璃。卖些玻璃出去也好偿还些债务,现在铁矿越进越多,欠债也越来越搞。”
林贵平笑道:“反正都不是欠外人的,正如你所说虱子多了不痒,某欠债已成习惯。不过要是钜野知县能够答允,对台湾真是个好事,现下到处欠缺劳力,某都快愁死了。”
吴梦道:“那开始烧制玻璃吧,轧制玻璃的可以从船工那边抽人,但是烧制玻璃的必须是学童和老工匠,船工严禁进入玻璃熔炉工坊。”
林贵平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某家省得,会派几名军士守着。”
王安平十六天后返回苏州,与王知县把吴梦的原话一说,王嘉言也很高兴:“吴先生金口一开,我等的家乡定会富庶,待某修书一封与那沈知县,你赶快回家乡一趟,多多勉励王氏宗族子弟前去。“
待王嘉言修好书信,王安平收拾妥当妥匆匆往家乡而去。
却说基隆的官员、吏员、厢军、百姓正各司其职,推动着工农业稳步往前发展,
然而六月十一日东京城来了一位信使上岛,带来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彻底打乱了吴梦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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