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振笑着拿砍刀继续砍,他挑的都是比较粗的枝条砍了,砍了一会,他回头看地上散落的枝条,“差不多了,先把这些捡起来吧。”
“哦,好的。”
两人开始捡木柴放到一边,码得整整齐齐的,再用绳子绑好,李妙真叹道,“不小心砍得有点多诶,拿得了吗?”
“拿不了,等下我再过来一趟好了。”
总共绑了四捆,杨振挑了两捆大的木柴,李妙真试了试那两捆小的,“还好,不怎么重。”
“你真的可以吗?”杨振询问道。
“应该可以,走吧,”李妙真把扁担挑起来,慢慢地下山,由于山势比较陡,走得很是小心谨慎,挑着的木柴根本离不地,都在地上拖着,后面的杨振看得心惊,连忙叫道。
“你等等,要不我走在你前面,要是你不小心摔下来了,至少我在下面接着。”
李妙真头也不回地说,“瞎说,就算你在前面,接住我的也只是树。”她也不肩膀挑着扁担了,干脆手里拿着扁担往下拖,这样还省力些,没想到,脚还是碰到了一个死树墩儿,不小心向山下滚去。
“啊……”
滚了几圈,真就被树给拦住了,李妙真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太阳光直接照射到了脸上,火辣辣的。
“妙真,你有没有事?”杨振连忙把木柴扔下,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下山冲到了她面前,蹲着查看她,“你伤哪儿了?”
李妙真不好意思地露出苦笑,“唉,真是打脸啊,这里有没有坑?”
杨振愣住,“什么有坑?”
“我想钻进去不出来了,”李妙真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没想到她还能开玩笑,杨振无奈地笑,“你到底伤哪儿了,能起来吗?”
李妙真挣扎着站起来,杨振连忙扶着她,她一手扶着腰,呲着牙说,“腰痛,可能是被个死树墩儿戳了一下,脚也崴了,应该不严重。”
“我看看,”说着,杨振便想要伸手过来,被李妙真的手重重地啪了一下,打了回去。
“男人头,女人腰!都不能碰,你不知道啊?”李妙真瞪他一眼,“这里是禁忌,不能碰。”
杨振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有人在,李妙真也不好直接掀起衣服看,摸了摸应该是没出血,不过大概可能是会青一块吧。
“我看你样子估计疼得厉害,要不然我先扶你回去,等下我再过来趟,拿木柴回去。”
“不用了,我伤的是腰,又不是脚,”再说了,她手扶着腰,杨振扶着她走回去,被家里那么多来吃酒席的人看见,肯定又要乱说什么了,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辣眼睛,“不了,不了,我这担你就再来拿一趟吧。”
“你刚不是说脚也崴了吗,没事?”
李妙真扭了扭右脚,稍微有些疼,不碍事,“还能走,没事,”
“好吧,”见她坚持,杨振只得上山把那担柴弄下来。
在山上还好说,有树可以扶着,下得山来,啥都没得扶,李妙真一手扶着腰在前面慢慢走着,杨振挑着木柴在后面跟着,李妙真突然回头,“你是不是在笑?”
“没有,没有,”杨振飞快地摇头,嘴角却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李妙真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想笑就笑呗。”
没想到他还真就笑了起来,并且走快几步,和她并成一排,头都侧了过来,“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像那些刚刚有了的孕妇诶,装模作样,手扶着腰,走路小心翼翼的,哈哈哈!”
“杨振!杨振!”李妙真咬牙切齿道,“谁装模作样了,谁小心翼翼了,”不过,想想他说得倒还真的有点像诶,她连忙把手放下来,没走几路又扶上去了,实在是有点疼。
“是不是,是不是?”杨振一连说了两个是不是,笑得更大声了。
还沾沾自喜似的,李妙真真是无语了,不过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笑,他笑起来真好看,好像所有的阳光之气全在他的脸上了。
等上了国道,看见坐在新屋前面的那些客人了,李妙真扶腰的手放了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着疼慢慢地进了屋。
后面的杨振也收敛了笑容,把木柴挑到了屋子后面,又赶紧地回山上把那担柴挑回来。
“你咋回事了,受伤了?”还是李妙玲看出她的不对劲,李妙真把衣服撩开看,果然是青了一大块,上面还有两条血红色的划痕。
李妙真轻描淡写,“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等晚上回家涂点红花油揉揉就好了。”
“还等晚上,现在就得把淤青揉散了,要不然晚上疼死你,睡都睡不着。要不然你先回家去。”
“那好吧,”反正家也离得近,来去来回不过十分钟罢了,李妙真和肖芳说了一声,只说是要回家拿东西,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一辆小轿车停在国道边上,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林雪为了证明自己坐中巴车不会坐过站,到了十一国庆节那天,她直接要她爸爸林间开车送她过来的。
当这辆轿车在村口停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都一脸惊讶的样子,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来了。
当然了,他们也不认得这是什么豪车,就是觉得这小轿车非常的漂亮大气,村子里还没有哪个人有钱能够买得上小轿车,也还从来没有什么车子开进来过,一时之间,聊天的不聊天了,喝茶的不喝茶了,就连正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