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会顺杆爬,几句话间,便想把罪责简简单单限制在欺君之罪上面。
冉醉怎么可能让她如此搪塞过去,心念一转,脑中立马有了计较。
有些事情皇后不方便说,太子和苏子墨更不能说,但她却可以。今天这件事,绝不能还如停春宴上那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此时楠妃和冉君翌肖想太子之位,若是放过他们,那日后他们只会更加变本加厉,不定还能干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情。
何况今日她反阴了他们一把,楠妃必然会怀恨在心,冉醉在战场上跑了一圈后,便深知一个道理,对敌人慈悲,那纯粹就是嫌自己命长。楠妃和冉君翌就算是百足之虫,那冉醉今日也要将的足全部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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