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汉东的一线梯队,正私下聚集,密谋大计。
一线梯队,共分三方人马,此次相继失利,已然将李国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三方人马,虽然皆为林策耳目,但是勾心斗角不断,倘若换在平时,绝不可能全部坐下来,共同一起商讨计策,此次也是事出有因。
在三方人马之中,以王升荣势头最胜,根基最深!
王升荣,不但是一线梯队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更是与王永元同出一门,乃是自家兄弟,地位紧随其后。
王永元死后,凭借着个人的威势,王升荣可谓是争夺位置的大热门,可惜半道上杀出个李国富,硬生生将位置抢走,早已怀恨在心。
除此之外,在场还有另外两方,聂盛远与郑中民!
两者实力,稍次于王升荣,却也是不容小觑,一旦联合起来,纵然是王升荣,也得退避三舍!
“这个李国富,竟敢坐上这个位置,简直是自寻死路,以为有韩东在背后撑腰,就能够安然无恙,无疑是痴心妄想。”王升荣怒气冲冲的开口。
“由于李国富的缘故,影响到我们三方的利益,此次联合可谓是难得一见,在李国富没有被我们铲除之前,各位可千万不要在背后耍手段。”聂盛远皮笑肉不笑的。
“当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算是要较量,也得等到除掉李国富之后,况且这次的事情,林境主颇为重视,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先窝里反,以后还怎么在林境主面前立足?”郑中民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
就在这时。
一名属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出事了!”
王升荣压了压手,满是严肃的问道:“不用慌张,有事汇报就行。”
“老城区开发的事,出了大麻烦,那韩东亲自出手,连佛爷都摆不平,还逼着佛爷把背后的人供出来,要将咱们连根拔起啊。”那名下属急声道。
聂盛远和郑中民,相互对视一眼,暗藏着幸灾乐祸之意。
“升荣,这佛爷可是你的人呢。”
“你别让这韩东,抓到了你的小辫子啊,不然我们二人,可帮不上你。”
王升荣面容紧绷,懒得理会两人的风言风语,起身说道:“佛爷办事真是不够利落,这样都能给我弄出麻烦来,快说,佛爷把谁供了出来?”
“聂盛远,以及郑中民!”那名下属,畏畏缩缩的。
“这与我何干?”聂盛远两眼瞪起。
“一派胡言,我和佛爷半点关系没有,这分明是在乱点鸳鸯谱。”郑中民拍桌而起的骂道。
听到这话,王升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想必是佛爷聪明,没把他供出来,反倒把责任,替他嫁祸到两个死对头的身上。
“哎呀,这件事情,我还真帮不上忙呢,我奉劝二位,最好赶快去见韩东一趟,免得惹出什么更大的麻烦,到时候不好收场呢。”王升荣笑道。
聂盛远和郑中民,气得肺都快炸了,索性只好咬牙,快步前去。
约莫十分钟后,来到老城区的拆迁地。
一进门,便看见佛爷,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韩东端坐在椅子上,更是不苟言笑。
“佛爷,你在韩境主面前,胡说八道什么?”聂盛远眼睛都快冒火了。
“你最好跟韩境主说清楚!”郑中民咬牙切齿的催促道。
佛爷一脸无奈,他其实早已招供,全部交代得清清楚楚,事情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韩东的计谋。
事到如今,佛爷已经无法逃脱,只能选择顺从。
“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勾结,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韩东呵斥道。
“韩境主,是这个佛爷,在诬赖我们。”聂盛远心乱如麻,连忙解释。
“我们可没和佛爷打过太多的交道,其实这背后另有其人。”郑中民也慌了神,生怕无故背上黑锅。
“哦?既然你们说佛爷诬赖,背后另有其人,那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在我面前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否则这件事情,你们罪责难逃。”韩东说道。
“是王升荣,佛爷是他的人。”聂盛远不打自招。
“对对对,老城区事情,虽然我们也有份参与其中,但是主要负责的人,是王升荣啊!”郑中民也紧跟着承认。
“原来如此,你们早先就已经知情,却又知情不报,这老城区的油水,恐怕也有一份,今天必须严惩!”韩东冷声道。
聂盛远和郑中民,被震慑得腿都软了,暗骂糟糕,这才反应过来,上了韩东的当!
汪父汪妹,在旁边全程看着,这两位来自汉东的大人物,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存在,此刻竟然在韩东面前,恐惧成这副模样,简直是不可思议。
“立刻将王升荣叫来。”韩东传令。
片刻过后。
王升荣神色匆忙,十万火急的赶来。
刚才他还以为,是佛爷把责任赖在别人头上,想不到聂盛远和郑中民,一照面就把他揭穿出来,才明白这或许根本不是佛爷的意思,而是韩东故意而为,纯粹是为了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只是在这种的状况下,聂盛远和郑中民,是根本不可能替他承担责任的,麻烦大了!
“拜见,韩境主!”王升荣径直入门,面露心虚。
“王升荣,你可知错?!”韩东气势逼人。
“升荣愚钝,不知韩境主在说什么。”王升荣矢口不认。
“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