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名玄境修炼者的目睹下,足有地境修为的老头,连法决也未能掐出,当场倒地毙命,老头致死也沒看到战车上的人出手,越是如此神秘,越是令人骇然不已。
百名玄境修炼者,一不倒退出千米之外,能够秒杀地境修炼者的人物,岂是他们可以招惹,这些玄境修炼者,多数是城主府的客卿,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來开玩笑。
“九……八……七……六……”一息一息的倒计,如洪钟叩响,从马车内如一阵一阵『荡』出:“五……四……三……二……一……”
十息时间已过,城主府除了大门敞开,却不见任何人影从府内走出,面对气势汹汹的战车,整个城主府像是毫抵抗之力,身为客卿的玄境修炼者,不在心中猜测,城主必然是预知到危险,提前离开落日城。
“柳翩翩,你好绝的情,宁可让落日城成为一座死城,也不肯出來接驾。”马车内的声音开始变得愠怒起來:“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瞧瞧,不听从宗门的命令,是何种下场。”
‘咚……咚……’两声钟鼓之音在马车内回『荡』,铁甲镶嵌的帘子,咔咔的掀起,走出一名丰神如玉的青年。
青年貌似只有二十余岁,但眼眸中却透『露』出世事的沧桑,他一走下战车,周围的空气随之变寒,水汽立即被冻结成冰晶,点点扑在城主府上。
“柳翩翩,我且瞧瞧,你龟缩在府内做什么不苟之事。”青年脚步沉稳,每踏一步,就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脚印:“哼……小小女子,也敢不服从宗门,瞧我如何以百种花样折磨你。”
城主府占地面积极广,此刻,全府上下早已『乱』成一团,普通的兵将、下人,纷纷吓得蜷缩在一处,不敢有任何动,而府内的修炼者,则是不顾形象,相继从各个方向离开城主府。
偌大的城主府,大有树倒猢狲散的意味,而此刻,府内一处僻静的院落里,一名女子手上捧着泛黄的纸卷,神『色』黯然,一字一字的看着。
纸卷早已泛黄,其上落着斑斑泪渍,纸卷上的百字早已模糊,唯独‘休书’二字,依然的醒目,每当日暮时分,女子总会來到这间院落,院落内外粘贴的喜字早已褪『色』,大红灯笼残破不全,根根骨架暴『露』在外。
女子手捧着纸卷,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少则一刻钟,多则数个时辰,多少年來,她每天都会來此地,每次都会翻出纸卷凝望,其上的泪渍,也是从她眼里,一滴一滴染上的。
“多少年了,不知你身在何方,虽说你我仅有一面之缘,一日夫妻……”女子黯然神伤,喃喃自语着。
良久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书卷,开破旧的房门,走出僻静的院落,院落外布着一层阵法,阵法外的一切动静,院内全然听不到,女子布下此阵法,就是为了不让旁人打搅她每天凝望书卷。
当她一踏出院落,眉头立即皱了起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一股天境强者的威压,肆忌惮的横扫着整个城主府。
“金乌宗,胆敢來落日城放肆。”女子眼中再小女子的柔情,一股威严的气质流淌而出:“落日城,其实你金乌宗可以欺凌的。”
女子一声轻啸,身化一道流光,向着丰神如玉的青年闪去,她就是落日城城主,落日城天之骄女,,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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