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辰所料不差,蚩尤回到九黎便懊恼不已,深知要不是自大的认为有没有那些玉牌都一样,这时整个西北地域都已是自己的囊中物。
此时蚩尤正在生着闷气,黎明走入屋内,开口道:“大酋,我刚刚把族内粮食与各项物资都清算了一遍,如果在冬季前不能结束这场战事,那么我们不得不举族南迁,或者跟随大军一同征讨。”
本来蚩尤就心气不顺,这时更加的恼怒,冲着黎明吼道:“我们筹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怎么会缺粮少穿?矿洞内仓廪中储存的粮食呢?各项物资也在那里存放不少吧。东西呢?你都算过吗?”
黎明躬身低头,不敢看蚩尤的脸色,微颤道:“刑接管族内事物后,改革了数次部族间的资源配比,为了减少各部族间的实力差距,平衡总体实力,连续抽调过几次族内存储。”
蚩尤听后重重的哼了一下,对着黎明沉声道:“不是早就过吗?矿洞中的储备不能动用,难道都忘记了吗?”
黎明身上汗水直流,颤声道:“没有忘记,不过刑接管族务后大酋你曾经下令一切资源全部听从刑调遣。因此我们也没多想,当他问起族内储备时,便将所有储备如实告知。”
蚩尤听后更怒,这事他也有印象,为了让刑更加有归属感,同时也是增加他对自己的信任。当初在刑初掌族务时,蚩尤便当众宣布过,除战事之外的一切族务全部交由刑处理,不必再向自己汇报。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刑对蚩尤更加的忠心,也曾经向蚩尤汇报过一些族内改革,增加实力的计划。蚩尤一直在谋划中原的势态,也没认真听取其中的内容,只是这件事情让刑全权处理。只是没想到黎明他们几个长老居然傻傻的将全部家底都抖了出来,现在可好,族内整体实力确实上来了,可战事也被拖了后腿。
蚩尤看着身子有些发抖的黎明,更加恼怒,只是这股无名火无处可散,既恨黎明他们的愚蠢,又恼自己当初怎么就没认真听取一下汇报,可现在什么都晚了。接着又想起自己为什么就没拿回那些玉牌?叹息一声后,蚩尤也只能挥手让黎明下去,自己来到院中仰观月,心中不自禁的想到今白日的事情。
…………
蚩尤独自潜入轩辕丘,如入家门般走进议事厅,毫不客气的撵走了那些闲杂热,与轩辕暗中较劲时顺手伤了屋外的几人。姜石年在蚩尤动手时并没有起身夹击,只是微笑着看他们的较技,似乎漠不关心。
蚩尤早知会遇见姜石年,也做好了以一敌二的准备,只是他心中一直存着轩辕不配做自己对手的念头。可刚刚一招过后,他心中才泛起一丝惊涛,轩辕的修为比自己只是略差一筹,由此可见姜石年绝对与自己相差无几。现在看来以一敌二自己想逃都很难,更别获胜。蚩尤也暗自责怪自己大托,本来是想先立威,顺便探探姜石年的底,没想自己与轩辕对上都没能获胜,还身陷险地。正在思考如何解此窘境时,未辰推门走入议事厅。
未辰进厅后根本就不在乎蚩尤比他修为高多少,像见到偶像般上前一阵亲热,就差没让蚩尤与他签名合影。不过这也把蚩尤弄懵了,根本不清楚未辰的底细,想要对其动手,又担心轩辕与姜石年合力来袭。结果刚刚营造出的声势直接被未辰抹掉,还得努力保持微笑,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不安。
未辰见屋内气氛在自己出现后缓和起来,便开始与蚩尤拉家常,从幼时的爱好聊到治理族群的不易,中间还穿插着问了一些蚩尤的爱好。当然未辰的聊对象怎么会缺少轩辕与姜石年,没多会儿功夫,就把厅内弄出了茶话会的气氛。
蚩尤也是聪明之极,知道眼前的形势对自己及其有利,也就顺势而为,听从了未辰的建议,四人一起玩游戏。这个游戏叫麻将,棋牌是未辰准备的,规则也是现学现用,最让他不解的是轩辕与姜石年明显也是第一次玩,跟他一样都要现学现卖。等规则一完后蚩尤更加觉得未辰不简单,居然能想到如此公平的方法,四人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最终以一人出局为结束。
蚩尤、轩辕与姜石年都是修者,记忆力、领悟力极好,规则听过一次便记住,模拟玩上一把便熟极而流,如同多年染指一般。都牌场如战场,蚩尤更是好战之人,自然想方设法的潜心推算其他饶牌路,一圈不到便连胡四把。
未辰看蚩尤胡牌后的得意,笑道:“兵主果然信心十足啊,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者无心听者有意,蚩尤听后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未辰所指绝不止牌局中的得失。可蚩尤也并没有真的对其他事上心,从这一刻起,蚩尤打的心翼翼,有时甚至要故意让姜石年或者轩辕胡上几把的,以此来谋取更长时间的游戏时间,避免过早结束。
虽然蚩尤表现的依然平淡,可每次故意点炮时,未辰总会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开始时蚩尤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后来才反应过来,未辰在借机诉双方战事中的得失。待魏鹤等人走入议事厅后,未辰才停止了这些评论,可牌风却起了变化,看似无意打出的牌却让牌局变成了蚩尤与姜石年的对战。
直到最后蚩尤大胜,也只有姜石年惨败,未辰与轩辕只是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待姜石年真的如约定取出玉牌时,蚩尤的心思还全都放在未辰所的那些话中,根本就没有深想这些玉牌能带来什么好处。
现在蚩尤仰观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