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紫白道长还了礼,“可是目下这个热布巴托一心只想着如何应付夜郎王子和王妃,这样既能在暗中找到一个可以生儿育女的女人,又能赚取大量的钱财,不让我们在这仙人桥行事啊!”
“哦,这个热布巴托为什么不名正言顺地娶妻生子呢?”了缘和尚又问。
“你不知道夜郎法律有这样的规定不论男女都要从一而终吗?”紫白道士说,“据我那位卖画给热布巴托的徒弟说这个夜郎土目是娶过一门亲的,三年不生育,热布巴托对他老婆是百般侮辱毒打,他老婆一气之下就跳了后面最深的这个天坑了呢!这倒好,让热布头人年年换新妻,次次赚大钱!”
“现在的问题是热布巴托不帮忙,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在这里除掉司马相如呢?我撞过网,功力耗损了,心还有余悸;你挨过狗血,道法减退了,胆气未恢复。现在明知道他们就在对面热布家客房里睡着,也不敢贸然出手呀!”
“哦!”听了了缘和尚的话,紫白道士想了想,“我倒是有一条计策,不知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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