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王爷金世兴叫家丁把那个女叫化子径直背进了自己的客厅,叫府里的郎中前来医治。
夜郎王子看着这个老女叫化子,心里觉得怪怪的难受,老女叫化的鼻里口里往外一流血,他的心里就是一阵疼。
他和越国王子吴越都惦记着司马相如夫妇的安危,把老女叫化送到后就要一起往金竹王爷家客房走,到门外时却又被一种莫名的牵挂拽住。
“吴兄,你去那边看着,”蒙多懿德对吴越,“我感觉这个老女叫化很不简单,得多看会儿再去!”
“不简单?”
“你没看见守门那个女子的凶狠啊!要是平常人早就一招毙命了呢!”夜郎王子,“另外我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这个女叫化与我特别亲近。”
“哦,那我去了!”吴越不敢耽搁,回头就走。
蒙多王子看着吴越下了楼梯,自己正要往回走时,却见金竹王府的管家金如山慌慌张张跑上了楼来。
管家跑得气喘吁吁。他忙着向蒙多王子躬了一下身子,就进了屋子。v手机端/
蒙多王子也跟着进了屋。
“怎么了?王爷!”管家一进门就问。
“怎么了?你跟了我二十多年了,就找来这么两个看门人啊?什么武艺高强,忠心耿耿。现在倒好,差点就把人打死在大门外面呢!”金竹王爷右手握拳击打着左手手掌,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步,“你呀你,简直要气死人了!”
“都是我……我的错,王爷你不要气坏身子呢!”金如山连连作揖,“这事我在市集上听了,还听王爷已经把那一男一女两个狗奴才赶走。赶走就赶走吧!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他们与我有些亲戚,多次求我,我才推荐来王府看门的啊!”
金竹王爷和他的管家话时,王子却去那边看着郎中给那个老女叫化治病。
老女叫化被两个王府里的丫鬟扶着坐在椅子上,服下了郎中塞到口里的救命丹丸。
郎中接着又把了一通脉:“奇怪了,这女子的生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抓两济药吃了,再将养几日,绝无大碍。”
听到这么,金竹王爷才放了心,让老管家金如山赶快跟着郎中去抓药。
管家跟着郎中出去后,金竹王爷正要让人把老女叫化扶到内室去,却看到这个女子的眼睛慢慢地睁开。
“找……找金竹王爷,”话声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我有话要!”
“我就是金竹王金世兴,”金竹王赶紧上前行礼,接着让在了一边,向旁边一抬手掌,“这位是夜郎王子蒙多懿德!”
“夜……夜郎王子?”
“是,我就是!”蒙多懿德赶紧回答,他又一次看到老女叫化流露的眼神,那眼神真的特别可亲。
“那我与夜郎王子和金竹王爷有话要呢!”老女叫化慢慢抬起头看着扶着自己的两个丫鬟。
金竹王爷听着,便挥手示意丫鬟出去,自己要去扶着女叫化子,却被夜郎王子抢了先。
“你!”夜郎王子在后面扶着女叫化子的肩膀,“我和金竹王爷都听着呢!”
“我告诉你们,”女叫花子有了些精神,“那两个看门的就是出了名的恶人巍山双煞?”
“巍山双煞?”蒙多懿德差点把下巴都惊落了下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金世兴这一惊也非同可。
“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清楚的,”女叫化,“我冒着被他们打死的危险,就是要进王府来告诉你们这件事!”
“这”金世心眼睛看着蒙多懿德,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样子。
“还有,管家金如山是不是在这两里买了一头牛和一头猪?”
“是啊!”金世兴不解地问,“那是准备着明早上杀了,招待大汉使者和大家的呢!”
“那头牛就是牛仙金灿灿,那头猪是猪仙朱真真,还有一个狗仙叫戴薇薇,晚上就住在屋外的树洞里。”女叫化,“她们是梅山七仙当中的三个。”
“梅山七仙?”金世兴似乎越听越觉得女叫化得离谱,“她们为什么会这样,要跑到我们家来送死呀?”
“不是送死,是来要司马相如的命呢!”
“这”女叫化子的话让夜郎王子和金竹王爷都感到脊背发凉。
“司马相如奉命出使,是为了安抚夜郎、越国和滇国被唐蒙搅乱聊民心。”女叫化接着,“身毒和缅国为了与大汉争夺势力范围,暗中派出他们国内法力最为高强的和尚和道士,意图在这三国国境内除掉司马相如,好让大汉朝与我们夜郎等国兵戎相见。因为身毒和缅国认为:这几个国家受不住大汉朝攻击,一定会向他们寻求帮助,成为他们的势力范围的。”
“哦,道理是这样!”夜郎王子和金竹王爷都点头赞同,“他们还真能坐收渔利呢!”
“可身毒和缅国派出的和尚和道士却全都被夜郎、越国和滇国联合组成的护卫团队挫败了。身毒便派出了他们国内的顶尖法师魔家四兄弟。
魔家四兄弟利用戕坷郡守唐蒙对司马相如的愤恨,通过唐蒙找到了梅山七仙并控制了她们;为求完胜,他们还以唐蒙的名义高价收买了有奶便是娘的巍山双煞。巍山双煞与梅山七仙软硬兼施,最终又买通了金竹王府里的管家金如山。目的是进入金竹王府,保证一举成功,杀掉司马相如!”
“这”夜郎王子和金竹王爷彻底震惊了。
“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等到我们到来才动手,要派出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