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在马背上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往后一仰身子,躲过了范彪青龙现爪刺过来的枪头,左脚顺势弹腿一踢,直击对方握枪的手腕。
范家六爷也绝非等闲,把枪杆往下一沉,封住了司马相如的脚背。
这时,两匹马却好交身而过,范彪顺势把枪当着棍使,一招横扫千军,枪头从后往前,击打司马相如肚腹。
可就是这一瞬间,马背上的司马相如却已经不见了身影。原来范彪的枪扫来时,他一招蟒蛇翻身,已经从马上滚身到了另一边,稳稳地站立在霖上。
他那里马一下子就跑过去了。
范彪兜过马来时,只见与自己对阵的男子早就拔剑在手,还从腰里掏出了一支短箫扔向了骑马站立一侧的两个女子。
短箫被骑在后面的那个年轻些的女孩轻轻松松抓在了手里。那个女子看了一眼,却又交付到前面那个年长女子的手郑
那个年长些的女子随即把洞箫悠悠地吹起来。
听着这箫声,范彪一下子感受到这三个人大有来头了。
他干脆跳下马来,枪杆与心窝齐平,用中四平枪向司马相如发起了进攻。推荐阅读//v.///
一阵盖、扫、劈、剪、拦、搅、砸、拿、挑,范彪的功夫真的不简单。
大汉中郎将司马相如的功夫更不简单。
开头时他只取守势,只是遮拦架隔,躲闪避让。动作潇洒飘逸、舒展松活。原来他的剑招全都以腰为轴,用灵动的腰肢带动上下,没有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只是轻微一动便化尽了范彪杀机。
卓文君的洞箫悠悠地吹。
范彪只想一口活吃了司马相如,铁牛耕地、流星赶月、梅花三弄,青龙吐水……一连串都是杀眨
司马相如胸无杀气,一路刺、撩、挂、云、点、劈、崩、抹的进攻全是虚招;只是退步、撤步、插步、跳步、摆步、扣步的退让招式确是步步为实,动作轻灵稳健,松活自然。
别看范彪要年轻许多,他连出杀招和凶招都奈何不了司马相如,便越战越急,不到半个时辰便累得气喘吁吁;司马相如的身影或徐或急,似乎在随着洞箫的音乐舞蹈,那箫声里有无穷的力量进入了他躯体。
“给我杀了那两个女子!”范彪一下子意识到就是那洞箫的音乐在作祟,便狠命地大喊了一声。
她所带来的士兵们随即纷纷举起炼枪,狼群一般嗷嗷叫着围攻两个女子。
那个凶哟!分明就是想要诺苏梅朵和卓文君的命。
有诺苏梅朵在后面坐着,卓文君一点也不慌张,只管让那洞箫的声音高山流水般往外倾泻。
诺苏梅朵不动声色,看着那些挥刀舞枪而来的人以为两个女子被吓傻了,只管瞪圆着牛眼,呲牙咧嘴一拥而上。
还没有接近诺苏梅朵她们,哀牢军士就感受到了一种力,仿佛是逆风而行,越往前,阻力越大。
哀牢军士在离开诺苏梅朵她们丈把远的地方时,那个力又突然爆发开来了。
卓文君的短箫依旧悠悠。诺苏梅朵和她这位文君姐只是平静地站立着,哀牢军士却一个接一个人仰马翻。
范彪更加惊疑。
司马相如那把剑的剑刃却在这时贴着他的枪杆野马分鬃左右一摆。
范彪似乎感到手腕就要被人家剁下来,情急之中只得放手。
他手中那把枪却没有落地,只在对方的剑尖上风车一般转动几圈才呈直线飞出,咔嚓一声插在了远处的一棵树干上。
那株树开始发春芽了,摇落的叹息一声声。
范家六少爷还是不肯服输。
他似乎吃准了司马相如不会要自己的命,便耍起了无赖猛进,死打烂缠。
他干脆不讲路数只顾狂暴地挥舞着双拳上前,最终被司马相如飞身而起,兔子蹬腿踢中了前胸。
范彪踉踉跄跄王后退了几下,才吣一声一屁股坐在霖上。
“六爷,六爷!”这时范彪的那些爪牙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扶住了他的肩背,“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那我们早就在黄泉路上走着了呢!”
范彪听了手下兵丁的话,只是傻愣愣地在地上坐着。
“哦,山了没有?”诺苏梅朵问,“我姐夫英雄盖世,他可没有用多大点儿力气呀!”
范彪尴尬地在地上坐着,想了好久才起身向司马相如行礼:“想不到大滇国内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啊,在下真的服气了呢!不过高人为什么还要到越国去比武,争那个大将军的位置呢?越国的疆域还没有滇国大。滇国以后和哀牢合并了,那实力就更加强大了呢!都良鸟择木而栖,您老与其费尽力气去越国争夺那个不一定就能到手的大将军大位置,还不如就随我一同到哀牢去,直接弄一个将军当当如何?将来哀牢和滇国合并了,要想当大将军,凭着您这一身的本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真的?”司马相如没有话,诺苏梅朵却做出真的样子,一下子高声喊了出来,“要是能成滇国的大将军当然好啊!只可惜我姐夫还要到缅国去,促成他师父滇云老叟跟缅地罗刹两个老前辈结合呀!你这两个老人都七十多岁了,相爱了一辈子,就是因为争一口气不能结合,且不遗憾了一生?”
“你看这样好不好啊!”范彪又劝,“我就是缅地罗刹的徒弟之一,她当初教会我们武功时,的确过要我们学成后打败滇云老叟徒弟。你看这样行不行啊?”v手机端/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