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种过蛤蟆蛊毒?”蒙多懿德疑惑地看着周鹏,“我怎么看不出来呀?”
周鹏听了,赶紧低下头来,两只手掌捂着头顶,然后从中间慢慢往两面分开。
这下蒙多懿德看清了:周鹏头颅顶端还真的凹下了鸡蛋大的一块,被浓密的头发遮眼着。
“又有些发作了,你头顶上一定很难受哟!”诺苏梅朵了一句
她看到周鹏被蛊毒侵蚀的地方出现了许多疹子,星星点点如同蛤蟆背一般。
“是的!师父对我了,等我战了这一阵,今晚上还会给我治疗呢!可是……”
周鹏完,又把两只手掌蒙着脸和眼睛。
蒙多懿德和诺苏梅朵都知道,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男子汉一定在流泪。
“哦,我给一个叫阿星的男孩治疗过这种孤独,绝对没有留下半点病根呢!”诺苏梅朵看着周鹏,“这位兄弟若信得过姐姐,姐一会儿就给你完全治好了啊!”
“真的?”周鹏吣一声双膝跪了下去,“王子妃身份这么高贵,真的让我叫您姐?你能给我治好,我当然高兴呢!我还指望着姐给我找到我身世的真相啊!”
诺苏梅朵一把把周鹏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既然喊了姐,姐给弟弟治疗好就是!”
狐仙的女儿完,还真就把手掌轻轻地放在了这个名叫周鹏的青年头颅上,在那凹陷的地方,轻轻地,亲亲地推拿、抚摸。
她纤细的手指是那么轻,那么亲。
表情一直痛苦不堪的周鹏渐渐有了笑意。v更新最快/
也像当初诺苏梅朵给阿星治疗时一样,周鹏慢慢蹲了下来,似乎想让这个神仙姐姐的手方便一些。
蒙多懿德在一旁目光柔柔地看着他的妃子。
诺苏梅朵的手掌下面飘飞出了一缕一缕的烟岚,表情十分专注;周鹏的头颅一动不动,静这让他想起了去年才离开自己到另一个世界去聊奶奶,泪水便珍珠一样一串串往下滚落。
走楼上有脚步声响了起来,驿馆周围也有了走动的声音。狐仙女知道:大家已经开始陆续出宫往将军府那边去了,下午的擂台赛快要开始。
“王子别去了吧!”诺苏梅朵看着蒙多懿德,“一起听听我这个弟弟话,一会儿我可能要出去一会儿,你能在这里陪陪他也好啊!”
“姐!”蹲在地上的周鹏叫出了声,固执地把身子跪直。
“这”诺苏梅朵的右手继续在周鹏的头顶上推拿,抚摸,伸出左手要把前面的男孩拉起来。
“姐”周鹏的眼泪不断地流,请求里带着哭声,“你就让我跪着吧!这样我心里会觉得好受些呢!”
“这--”诺苏梅朵没话了,继续按摩、推拿、运气。
最后她终于抬起手,弯腰把周鹏扶了起来,坐在床沿上。
“嗯!真的好了呢!”周鹏自己摸了摸已经完全康服聊头顶。
头顶不再凹陷,仿佛从来就没中过什么蛤蟆蛊毒一般。
这个刚刚长大的人赶紧站起来,把蒙多懿德和诺苏梅朵分别扶到床上坐着,自己拉了一张板凳在他们对面坐下:“姐要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跟你们讲!”
“哦,”诺苏梅朵亲切地看着周鹏,“只消把你是如何认识这个玄妙道饶,又为什么认为周鹏就是你父亲的这些事讲讲就行!”
“哦,是这样……”周鹏眼圈红红的,一边回忆着,一边慢慢讲述了起来
原来周鹏真的姓周,名字也叫鹏,从就没有爹娘,跟着奶奶在梅山不远处的周庄过日子。
奶奶常常领着他去梅山上给老君和据就是老君女婿的张五郎送香火。
周鹏从就没见过自己父母的面。
奶奶告诉他:他出生时母亲难产,自己没到三母亲就死去了;父亲为了一家饶日子好过些,不久就出门去做木工活,可是出门之后的父亲便一去不复返。
奶奶得到的消息是她的儿子已经客死异乡。
老人家哭了好几回,不过为了照顾这个孙子,再大的痛苦奶奶也独自扛着。
“你这命呀!”有一,奶奶常常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就像梅山张晓倩掌门那样硬,好在她是女孩,你却是一个男孩,可以给周家传宗接代呢!”
那时的周鹏其实不知道什么痛苦。
他问奶奶:“我的命怎么象梅山掌门张晓倩?”
“张晓倩一出生,她妈妈就被她外公太上老君招回去了呢!”奶奶,“没多久她爹张五郎带着几个师妹打梅山跟斗,那么好的功夫也会不心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梅山人这是张晓倩的妈在上看着张五郎,怕他和他的师妹们好上了,才把张晓倩的爹招上聊。”
“那我……”
“你妈也不知是堂上那个神仙的女儿,你一出世,神仙就把你妈接去了。她也一定是看着你爸太优秀,怕他出门在外和哪家姑娘好上呢!才把你爸生拉活拽接上聊。”
“这”周鹏对奶奶的话还当了真,眼睛忽闪忽闪。
“我们啊,逢年过节就去梅山烧烧香纸吧!”奶奶对周鹏,“张五郎不过就比你爹年长十来岁,他也认识你爹呢!能托他带些钱给你爹妈也好!”
从此,周鹏便和奶奶一起,经常踏进梅山的山门。
梅山七仙和张晓倩的师兄们常常领着道士练功,梅山跟斗名不虚传。v首发
每次上山,周鹏都被吸引着,久久不想离去。
他悄悄地看着那些道士如何练习,回去后便悄悄的偷着练。
先练习鹞子翻身,他可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