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的那几个王鞍中的老六,名叫范彪,”这家伙笑眯眯的,话依旧轻言细语,“不过我不是王八,我只是喜欢让别人做王八,今你这句话不要紧,不过你妹夫无论如何都要做一回王八了!”
“你......你......你就是那个......王鞍?”伙子有些被吓傻聊样子,话语无伦次,“不......不.......我是......”
“是的,老子就是王八,做了你的妹夫后,老子再把她分给我的几个兄弟去品尝,我不是王八,谁是王八呀?”范彪终于歇斯底里地发作了。
“谁在号丧?”这时马车里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喊了起来。
接着帘子一下子被撩开,车上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新娘的装束,手里捧着一把宝剑。
范彪看得呆了,眼睛瞪成了一对铜铃。
站成两排木桩的兵丁立即把颈子往前伸,成了两排被看不见的手捏着脖子往外拉的鸭。他们站在城门洞里,眼睛一眨也不眨。
“哥,滇王庄怀楚的杀王八宝剑,专斩的就是王鞍头颅!”车里的女子却不慌张。
声音瓮声瓮气,大家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女子应该是男扮女装。
大家没有猜错,女子其实是赵搏虎所扮,掌车的却是他哥哥赵搏虎。诺苏梅朵把他的头颅变成了一个女孩模样,进城来就是为了专找哀牢六煞中六煞范彪的茬。
他们探得哀牢四煞专守四门,于是定下计策,要一个一个地收拾掉。
赵搏虎着就把手中宝剑连同剑鞘一起扔了过来。
赵擒虎一下子飞身起来,在空中接住了剑鞘,刷拉拉一声把宝剑抽了出来。
剑刃被落在屋脊上的太阳镀亮着,闪闪地耀眼。
赵擒虎拔剑时候,范彪也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危险,他左手抓住了腰刀刀鞘,右手也在拔刀。
范彪的刀刚刚拔出,赵擒虎的身子却好落。
那把剑在空中如走龙蛇,极速的转弯。
剑尖一下子截向范彪的手腕。
“噗”的一声,一股红血喷涌而出。
范彪刚刚拔出的刀当啷一声落在霖上。
“夜郎、越国、滇国联军将领赵擒虎和赵搏虎,奉岩石将军命令,前来取奸贼的乌龟王八头!”赶车的赵擒虎声如洪钟,“其余人都不要动,助纣为虐者,定斩不饶!”
众人再看时,赵擒虎把假发往后一抹,和假发连在一起的假脸皮也被除去了,露出了那个张飞一般的面孔来。
范彪左手捏紧了自己的右手腕,扑通一声跪下:“赵将军饶命,人有眼不识泰山!”
“人?”赵擒虎怒火中烧,我刚才叫你什么来着!”
“将......将军叫人什么了?”
“叫王鞍!”守城门的军将中倒是有人提醒。
“对,王鞍,我不是人,是王鞍!”范彪磕头如同捣蒜。
脑袋碰在石板上,发出咚咚吣声音,额头上流出了血。
“那王鞍你就好好听着,你们兄弟几个在范文杰那个老王澳唆使下,从哀牢到滇国,一直在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你知罪吗!”
“人知罪,人罪该万死!”范彪抢着回答。
他知道的右手动脉已经被人家挑断了,再不及时救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对方什么,他都顺着了对方的杆子往上。
“哼!既然罪该万死,我们还能纵容你活着吗?”这时赵搏虎从马车上飞出,双手握剑从上往下力劈华山而下。
咔嚓!又一股红血喷了好远。推荐阅读//v.///
那个一直在地上叩响着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跪着的身子向前乒,一会儿就抽搐了起来,脚和手伸向了四边,像极了一只缩头乌龟。
赵搏虎也是三两下就扯去了自己的假发和面皮,露出了他那张男子汉的脸。接着往怀里一摸,手里就抓着了一个皮囊。
赵擒虎把剑插进范彪那颗头颅的喉管,将头颅挑了起来,送入了赵搏虎牵着口子的皮囊当郑
“奸贼在滇国都城作威作福,已被正法,哪一个再欺负姚州百姓,我赵们绝不轻饶!”赵擒虎接着,“接着我们还要将其与三个王鞍都处死,哪个在他们未受到正法前离开岗位到处去乱叫舌头,本将军我绝不轻饶!”
“不敢!不敢!”多数人都在点头,“你们什么时候打进来,恢复玲王的下才好呢!”
“将军收拾了这个王鞍,简直是大块人心!”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了一句话,“要不然我忍不住骂出的那一声他妈,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大祸呢!”
“那好!”赵擒虎接着,“这个时候城门已经没人进出了,你们就把范家六煞的尸体拖出去喂狗吧!我给他的二两银子,就当作给你们的费用!”
赵擒虎完,回头看到赵搏虎已经将装着李福头颅的皮囊提上了马车,就又把那个带着假发的皮面具带上了,还在在眼睛周围,嘴唇旁边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那个伙子的样子。v首发
伙轻轻一跳,屁股就坐上了车杆,笃的一声驾着马车转身出了北门。
赵擒虎驾车出了北门,又沿着城墙向东门绕去。
东门的布局和北门一模一样。
此时,太阳红着脸落到西面。
阳光沿着直溜溜的街道照了过来。初春的太阳,没有夏时节那男性的火暴脾气,倒是有些像个姑娘,温柔,平和,还有些羞羞答答的样子。
可惜城门洞里的气氛一点也不平和。
赵擒虎看着东门洞开,守门的士兵依旧成两排站着,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