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玄英道士也不知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还在这么发问。
“这样吧!”诺苏梅朵对诺苏楚雄说,“没有这个玄英道士的干扰,王路远那桩案子舅舅就只管大胆地宣判了呢,这个人在这里,您该这么问就怎么问,问好了,就这么绑着下进夜郎的牢里,我和王子去了大汉朝后,我会随时来提审他的。”推荐阅读//v.///
“梅朵儿不一道带走,要到了大汉朝才来提他?”
“这不是很方便吗?”诺苏梅朵说,“刚刚我抓他时,他正在往去越国的路上奔跑呢!对了,那边应该已经吃过饭了,我还得去吃些东西呀!”
诺苏梅朵便告辞了夜郎王他们,往饭厅来。
饭厅里已经没有了其它人,只有杏儿在那里等着她。
杏儿见诺苏梅朵来了,就叫了一声,叫她那个一脸憨厚的男人把给王子妃留的饭端了出来。
“怎么了杏儿姐!”诺苏梅朵说,“你就不要管我了嘛,你这样我过意不去不去呀!”
“我才过意不去呢!”杏儿说,“没想到我这身体碰不得男人啊!才结婚就这样了呢,你说这几个月时间里王子妃都在外面,还要我这个贴身丫鬟做什么呀!听说你又要和王子一起去大汉朝了,我不表现一下,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呀!”
“说啥子话啊!”诺苏梅朵赶紧说道,“你都这样了还对我这么好,这心里总觉得过不去啊!我们都是女子,有一天我也会这样都呢……”
诺苏梅朵看着杏儿,突然想起了半年前的落花洞女
那个女孩坐在潭边的石头上,或颦或笑,半痴半傻。她面如桃花,眼波明晰如眼前的流水,婀娜的倩影在水中花枝乱摇。
诺苏梅朵的目光穿透现实与虚幻交织的空间,一直抵达到了眼前女子的内心深处。哦,她身旁留出的半边石头上,坐着她心中的男神,面庞英俊,fēng_liú倜傥。正把女子揽入怀中,河沿上有一匹白马,正在啃食着俩人的呢喃软语......
杏儿看见诺苏梅朵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身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王子妃您在想些啥呀?”
诺苏梅朵看着杏儿,又往厨房那边望了一眼,她不敢说自己想起来落花洞的事,只说:“我出使完大汉朝回来后,也该真真正正做一个女人了,也要为蒙多家延续香火了呢!”
“真的?”杏儿高兴地笑了,“到时我就可以尽心尽力地服侍你了,让你长得白白胖胖呢!”
诺苏梅朵的饭才吃完,蒙多懿德来了。
“我还以为你在大殿里,去了你又不在,”夜郎王子说,“却让我和父王还有诺苏将军一起审了那个玄英道士。”
“怎么?招了吗?”
“招了?”
诺苏梅朵要把碗收到厨房去,却被杏儿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跑出来,端走了。王子妃便和杏儿打了招呼,才和王子一道出了饭厅。
“玄英道士都招了什么?”
“这家伙啊!”蒙多懿德说了一句,便开始谈起了玄英道士被东方朔揭穿了骗术后踹开宫殿的窗户,逃出了京城的事来。
原来玄英道士出了撞开大汉朝宫殿便窜上了屋顶,沿着屋脊一直奔向了城墙边,出城后就往阳陵奔去他和守阳陵的朱世安最要好。
大汉朝的宫廷侍卫们一路追赶不见踪影,只得各处张贴布告,追踪缉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被朱世安藏在阳陵。
巫蛊案后朱世安受牵连,他们又一同逃向了南方。
有一天他们在岳州见了一个瞎子在给人算命的。
一听那些算命的卜卦,玄英道士就觉得奇怪。
“师父哪里学来的占卜术,怎么会这样准确呢?”玄英问,“和我的理论如同一辙呢!”
瞎子和他探讨了一会,果然真的一般无二。
“我们呀!是为了救东方朔才瞎的人,”那个瞎子说,“我们是穷人,东方朔看我们可怜就教给了我们这么一门讨饭吃的行当。但是京城里算卦的也太多了呀!我们就只得一个个分开。我老家在岳州,我就托人把我带回家了。你不知道这眼睛瞎了的难处啊,有许多大商人瞎了,就是愿意倾家荡产也医不好眼睛,那个才叫造孽哟!”
“人家会出多少钱呀?”朱世安问。
“出多少?南门桥边赵员外家女儿眼睛里落了眼翳,张出榜文就是一千两,这一千两,就是县太爷也要一辈子才能挣得到呀!”
“有这样带是啊?”朱世安问那个瞎子。
“我是看不见,但我在南门桥边但老槐树底下算卦,大家就议论纷纷,”那个老瞎子说,“你说怪不怪呀!我用人家粘贴布告但时间一推算,那家姑娘居然会被人治好的呢!”
“真的有这事?”玄英道士还想说什么,却被朱世安拉着就往南门桥边跑。
“怎么了?”玄英莫名其妙。
“我们发财的机会到了呢!”朱世安说,“我懂得给人医治眼睛,我会给人换眼呀!”
“怎么换?”
“用曼陀罗煮水让人喝下了,再找一个好人眼睛给他换上,用我师父传授的咒语,可以保万无一失,绝对成功哟!”
“真的?”玄英喜出望外。
“可惜的是我会换眼睛,却不能给人换,所以我只能把这项技术教给你!让你来做呀!”朱世安却说。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守汉文帝墓吗?”朱世安说,“我的眼睛看惯鬼魂了,眼睛睁久了人家就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