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慢慢向她走去,轻手轻脚地打算取下那片顽皮的花瓣。
“先生?”徐愿骤然清醒,躲过屈辞的手指,而屈辞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失礼,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臂。
两人的逾制直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一瞬间的情不自禁后,屈辞又恢复旧时的方正君子。
这一次,何怡没有察觉出异样来,但是关澈刚刚进阶,耳清目明,还初尝情滋味开了窍,在那细微的动作中嗅到了不同的意味。
关澈咳嗽一声,打破屈辞与徐愿两人的旁若无人,轻声答谢道“多谢先生援手。”
屈辞有些恍恍惚惚地瞧了关澈一眼,没认出他是谁,只好轻描淡写地客气道“无妨。”
随后再看向徐愿,认真地说道“来者是客,带他们二人去客房休息吧。”
徐愿朗声应道,自然而然地嘱咐道“请先生回屋歇息,学生自会安排。”
关澈警铃大作,瞧瞧,徐愿都有女主人的味道了,她自己还不觉得!
屈辞点点头,放心地回去歇息了。
徐愿回头看着带有审视目光的关澈还有全程心不在焉的何怡,拉着两人的袖子说道“走了,还要在这里站一夜不成?”
何怡也有有些倦了,自然就无可无可地随着徐愿往客房的方向走,可关澈刚刚进阶完,精神得可以与人在大战三百回合,可是现在没人陪他打架,他就把心思都放在挖掘徐愿与屈先生上了。
“徐老三,我觉得你应该长点心了。”关澈带着一点过来人的优越感说道。
徐愿瞟了关澈一眼,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还没被雷劈到,人先傻了。
关澈与徐愿之间的默契,早就让关澈可以猜出徐愿那一眼的意思,顿时气地鼻子冒火。
关澈想到好呀,我这边担心你,你竟然狗咬吕洞宾!既然如此,也别怪小爷实话实说,不给你留面子,哼!
“徐愿,你与屈先生……”
关澈刚说个头,徐愿就炸了。
她叉着腰一把拉住关澈的耳朵,看似“耳提面命”地说道“刚接受完人家的恩惠,就再背后说人家坏话,你把那些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啊!?”
关澈被徐愿说的恼怒,愤愤挣开,哪怕耳朵受罪,他再也不管徐愿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何怡站在前面看身后两人闹,不由催促道“还闹什么,再不快走,都后半夜了,再拖下去天可就亮了。屈先生护我们一时,可不能一直护着我们,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关澈,你不歇息好了,小心明天被人连皮带骨头一起吞了!”
关澈被何怡一激,不平地说道“小爷我可进阶了,明日就算魏潜那杀神来了,我都能拼一拼。”
“你就少吹了吧。”徐愿不客气地揭老底。
何怡突然若有所思地问道“说起魏潜,你们可知道魏衍如今如何了?”
关澈不在乎地说道“当然是还在地牢里了,圣人下令关人,还能有差错。”
徐愿撇嘴,瞧瞧,说起武圣,这记吃不记打的,还一脸信任,真是活该被人打,作倒插门的女婿。
“哎,不过我们兰宫应该就一只海东青吧,难道武圣也养了一只?”
何怡白着脸没言语,徐愿也不说破。
身为魏衍的铁哥们,段濯,他倒底与武圣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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