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必须给我保护好,并且给我生下来,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我那里去找我。”百里齐给顾染歌下了最后的通碟,他在此刻很像一个男人,完全没有了他之前的阴柔之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顾染歌觉得很新奇,这个男人转换角色的能力也太强了,但她很不以为然:“我的事情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来操心,何况我跟你什么都不是,少来多管闲事。”
“顾染歌,你应该很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我相信已经没有一个人在认同你了,而且你依旧什么都得不到,你别在假装坚强了,根本没任何意义,你现在就是一个被遗弃的可怜虫。”百里齐讲话很直白,但他只是想让顾染歌清醒一点。
顾染歌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你难道不是嘛?以五十步笑百步,你没有一点点资格来指责我!”
“你还不死心嘛?你再也没任何机会跟龙御丞在一起了。”百里齐只是想劝她省点心,别在想尽一切办法破坏花初月和龙御丞了,她这节操都碎了一地。
顾染歌没有说话,她不得不承认百里齐说的没错,她跟龙御丞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她所有的计划全都落空,再找不到一点点希望。
百里齐知道顾染歌是什么心情,他曾经也有过,于是又说:“你也别那么忘恩负义,我救了你,替你解药,你就要给我生孩子。”
顾染歌正对百里齐,与他凝视,而后只冷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
百里齐看着顾染歌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些怜惜的感觉,他曾几何时也是她今天这样的处境,但这个女人似乎也不脆弱,至少她还没有自暴自弃。
花初月不想跟顾染歌呆在一起,她已经对她无话可说,气她这“作”的精神实在无人能敌,她把她亲姐姐看,所以一味忍让她,而她却因为自己是她亲姐姐的身份而一再的得寸近尺。
同时又因为自己对龙御丞的不信任而感到愧疚,于是就在半途下车去了聂荣华那里,打算在她那里住上几天,冷静冷静了再说。
时间赶的刚刚好,花暮霆与聂荣华吃完饭之后就送她回家,才到家门口就看到花初月从一辆计程车上下来。
“初月,你怎么来了?”聂荣华有些诧异。
“哥哥。”花初月对着花暮霆轻笑了一下,而后说,“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来看看你而已,你们继续约会,不用管我。”
花初月说完要走却被聂荣华给拦住了:“你这是要走去哪里啊?他就送我到家里而已。”
“你们有事聊吧,我就先走了。”花暮霆知道花初月来找聂荣华肯定有事要谈,于是就转身上车走了。
而聂荣华则是拉着花初月往自己家里拉,开了门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又跟龙御丞吵架了?”
“没跟他吵架。”花初月的脸色有些尴尬,觉得自己也有些过份,为什么每次出事她都没那么坚定的站在龙御丞那边,总是要怀疑他,这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毛病。
“反正我不相信你无缘无故的会来我这,有什么话就直说啊。”聂荣华是知道花初月的老套路,要是跟龙御丞没什么,她也跑不到自己这边来,于是又问,“是不是龙御丞又欺负你了?还是因为顾染歌又对你做了什么?”
“他倒没有欺负我,是我有些辜负他了。至于顾染歌,我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花初月轻叹一口气,接过聂荣华手上的杯子,又对她说,“刚才我一路都在想,到底我跟御丞之间有些什么矛盾,最近一发现都是因为我不够相信他。”
“相信你自己的选择,就是相信他。”聂荣华对着花初月浅浅一笑,把饼干递到她的面前。
花初月往聂荣华那里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你跟我哥最近怎么样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老样子。”聂荣华没多说什么,虽然他们每天都有约会,但是她以为没什么进展,其实她是不了解花暮霆的为人,那男人以为时间一久,什么事情就可以水道渠成了,其实是需要催化剂的。
花初月微提了提眉,之后又忍不住的问:“我哥就没对你说些什么?”
“你指望他能说什么?”聂荣华反问起花初月,咬了一口饼口在嘴里,说的很漫不经心。她有时候也期望花暮霆能对她表白,但是又很怕,就怕他只是因为责任。
花初月气花暮霆怎么会没反应呢,追女孩子也是需要技巧的嘛,之后也不在说什么。
“你都还没有跟我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呢。”聂荣华追着初月问,突然又接到陆晓竹的电话,“你有看到初月嘛?”
“她在我家呢。”聂荣华实话实说,对着花初月比划,又对电话里的陆晓竹说,“你找她有急事?”
“有急事!”陆晓竹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接着就穿衣服准备出门,却被南宫非凡给拦住了,“你要去哪里?”
“我一会就回来,找初月有点事。”陆晓竹一边说一边拿起自己的包包,她主要就是想跟花初月取经的。
“听说最近初月跟龙御丞一直在分居啊,他们是不是感情出现了危机?”南宫非凡双眸放光,向陆晓竹套消息。
陆晓竹心里当然很不爽,感情这货还在打着花初月的鬼主意呢,于是就说:“那行,我一会帮你问问初月吧,看看能不能如你所愿。”
南宫非凡瞧着陆晓竹不太好看的脸色,突然就意识到自己那么问好像有点过了,接着就说的很漫不经心:“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