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孟川一起进急诊室的四只宠物,被孟川一家人急忙拦下。
被拦下来的四只除了二饼是老黑带过来的不累,其它三只都如同皮球泄了那股气的一下子瘫趴在地。
“都说你们通灵,倒不枉费我家小川平常视你们如家人。”
孟母欣慰的看着老黑它们,特地让孟小妹去跟医院护士要来了水喂给三只。
“按照你们的描述以及我们的检查,孟川先生摔倒时,应该是正好被废旧水泥块外露的钢筋给刺破了额头。但所幸水泥渠道的这钢筋不长,只是恰好破洞,并未伤到脑内部。所以我们推测,孟川先生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
孟母一行人都站着在听老医生告知孟川伤情。
“当然,进一步还需要仪器检验。我们这边先止血包扎伤口,已经按你们要求联系了他们这边市人民医院,半小时左右急救车应该就能带着o型血到达。”
其实按老医生的经验,孟川这样子失血并不多,不用输血包扎一下等自己醒就行。但孟川的身份乐宣镇人都知道,他也不例外。
既然身家颇丰,输血、深入检查这种钱能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事,毕竟多一份保险总是好的。
听完老医生的话,等孟川被推出时,额头已经用医用纱布包扎好不再往外渗血。孟母一行人的心,这才放下了大半。
曹兴和曹父以及他大伯都随后赶来,兴隅老村长在知道孟川家异常后,也通过留守的奶奶得知了消息,将他的大儿子代替他派过来探望。
奶奶一直守在家中,抱着老年人手机坐在中堂香案孟川爷爷的遗像前,嘴中不住的念叨。
兴隅孟家这么大的动静,瞒不住别人,也没想着瞒别人。
当急救车到乐宣接走孟川,再到孟川被安置妥入院他们这边市人民医院时,兴隅兴扬两村的村民都知道了孟川摔破额头失血昏迷的事。
“这么大阵仗,人几乎全去了,孟老板不会有事吧?”
“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
“孟川他奶奶,别担心,你孙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没用孟家人拜托,兴隅村民就有人主动跑到孟川家来看顾经不起路上颠簸没带走的孟川奶奶,其中第一个到的就是之前一直看孟家不爽,最近才两家关系缓和的崔二花。
输血后的孟川一直未醒,所有仪器全面检查后,也未发现丝毫异常。
从上午九点多送到,到晚上夕阳即将落下,孟川一直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丝毫动弹,被人挪来动去时也连表情也没有。
“医生,这不是说按正常情况,我儿子下午就应该醒过来的吗?”
“这……我也说了是正常情况,说不定孟川先生就是稍微醒晚一些呢?先观察观察,如果过了今晚,孟川先生还是不醒……”
医生后面的话,孟母是支撑着孟父的臂膀才听完的。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怎么就有可能会成植物人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
“对,不可能的!儿子,你醒醒,醒醒,妈不要你开什么公司了,也不要你什么出人头地了,你醒醒,好不好?好不好……”
孟母肩膀颤抖着,强自克制着自己的泪水,握着孟川的手,眼睛一眨不眨。
然而,一夜过去。
雄鸡唱晓,东方露出鱼肚白,孟母眼睛熬出了一夜血丝,孟川还是安静的躺在洁白病床上,一动不动。
“医生?”
“能做的我们都做了,要不继续观察,要不直接转院,但转院估计也还是继续等待。孟川先生的伤情的确不严重,但也的确是我们医院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那要不转院?”
孟母无措的看着孟父。
“转到哪去,除非去金陵,泰市的人民医院和他们这边比水平没多大差别。要不,我们再等一两天?”
“不等,就去金陵!”
孟母立刻就要安排转院。
“不用,不用去金陵!”
孟父刚想说孟母关心则乱,孟川不能经受路上的颠簸。一道明显跑得急促喘不上气的女声,远远传来。
未施脂粉面容憔悴的林伊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我把专家已经请过来了,他们说他们这边的医疗设备足够,不需要再去金陵。”
孟川的事早被杨有农发到了兴远公司的群中,林伊也在其内,收到消息没有第一时间赶来,正是因为亲自联系请专家耗费了时间。
昨天林伊说要去请专家时,除了孟母外其他人都觉得林伊是大题小做,两个医院都说了孟川伤不重很快会醒,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
可现在过了一个夜晚,孟川还是毫无清醒的征兆,所有人都开始有了担心。
“小伊,谢谢,你这怕是一夜没睡吧?先歇一会,以前阿姨对你,唉,不说了,等小川醒过来阿姨再跟你慢慢谈。”
孟母握着林伊的手极为感激道。
“他是我男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伊落落大方的说道。
然而……专家来了,众人等来的却还是一句,继续观察。
几乎是与他们这边医院医生同样的诊断,孟川伤不重,但就是不知为何还是昏迷不醒,只能静待观察。
孟川最终只是进行了一次转院的折腾,但距离很短,只是从公立的他们这边市人民医院,转到了收费高但各方面尤其是服务护理方面也都高于他们这边人民医院的,一家名为博心的私立医院。
林伊请来的专家有来自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