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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才知道得不到准信,但每次见到金市长,不问一问,心里就堵得慌,西桥设县,东源是理所当然的属地,东源和西桥向来唇齿相依。
上辈子西桥最终都没有立县,金泽滔无法预知西桥县的行政区划里到底有没有东源镇。
自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变数,改变和影响了周围许多人的命运,也改变和影响了很多他已知的历史进程,环顾四周,永州的现实已经被篡改得面目全非,未来依旧扑朔迷离。
金泽滔目光穿过茶杯袅袅升腾的水雾,穿过阳光房的落地玻璃,看向远近高低的屋脊,声音有些飘忽:“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西桥和东源不可分割,你们看得到,我们看得到,中央也应该看得到,任务明确,方向正确,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到达胜利的彼岸。”
未来的西桥县既是经济新兴区域,同时,又是一个大型军港基地,它是永州乃至越东管辖海域面积最广阔的县市。
经过若干年的沉淀,未来的西桥,一只翅膀黑土地,一只翅膀蔚蓝海,有朝一日比翼齐飞时,必将一飞冲天,光照万里,成为越海最璀璨的明珠。
无论从经济的整体连贯来说,还是从军事港链的构建来说,东源和西桥都是休戚与共,密切相关的共同体。
就是不知道。西桥设县,将会给浜海带来怎样的伤害,从李良才他们对原浜海县委书记王如乔的观感看得出来,西桥、东源两镇对浜海县缺乏归属感,同样,浜海对两镇也没有认同感,
李良才开心地笑了:“有金市长这句话,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金泽滔感觉奇怪:“我都心里没底,你们哪来的底气?”
李小娃解释说:“金市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西桥设县的消息传开后,西桥镇区的土地转让就被冻结,估计在西桥设县尘埃落定前,浜海都不会批出镇区的土地指标。”
金泽滔笑了:“不错,老李啊,现在都学会投机了。西桥不成,就将主意打到东源了,行政区划调整,土地是最敏感的风向标,你就不怕下错了注,到时候血本无归?”
李聪明笑得很傻:“目标明确,方向准确,金市长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就是傻瓜。也听懂了,咱东源就是块黄金宝地,回去,就将南门的钱拢回来,全投到东源,一本万利的事,金市长。是不是这个理。”
金泽滔吱吱地磨着牙,谁要再说李聪明不聪明,都要唾他一脸的口水,但金泽滔一向认为,商机无处不在,投机并不可取。
李良才看到金泽滔眼中的忧虑,说:“金市长,我们就是借着和金市长走得近,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别人还犹豫时。闻风先动,搏个先机,西桥立县,东源归根,这都是困难重重的大事,我们只要知道金市长在负责着这件事就行。至于最后能不能成事,那就是看老天爷开眼不开眼,即使失败也怨不得别人。”
金泽滔看着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李良才,突然发现,经过几年淘洗,李良才这些土坷垃,竟然洗练成金石,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已经逐渐成长为佳木良材,虽然椽檩之料还不能成栋梁,但束椽为柱,小材也可大用。
金泽滔边解着马书记赠予书幅卷轴的丝线,边说:“老李啊,不管干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在政策法规允许的范围内进行,我不拦你们,但有一条,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伤了东源的根本。”
“金市长,这个你放心,老李书读得不多,但也不是见利忘义之辈,东源人不坑东源人,我们这个先手不是圈些土地就坐地起价,咱不赚这个腌臜钱,就是想学南门,把农贸市场,副食品市场搬到东源。”李良才面色涨得通红,说得后面,腾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把他的排骨胸擂得铿锵有声。
金泽滔脸颊直抽,生怕李良才为表心迹,把自己表成内伤,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连忙说:“东源偏远,但东源并不闭塞,我在财税所的时候,东源的集贸税收就是东源的重要税收来源,岔口村顾名思义就是四通八达的通衢之地,你们在东源搞市场大有可为,是好事,这钱赚得也心安理得。”
李良才这才不再拍打他的小胸脯,吭吭地咳嗽着坐了下来,此时,金泽滔已经打开了书轴,李聪明探头看了一眼,喃喃说:“金市长,这字写得也太潦草了,我好歹还能把报纸读个通透,八个字里,我只认出三字,其中两个字还一样,太糟蹋人了。”
李小娃兴冲冲地挤了进来,大屁股一拱,将李聪明踉跄着推搡了出去,嚷嚷说:“我来认认,你个傻子能识什么字,这叫书法知道不?还太潦草,真没见识。”
李小娃瞪着牛眼瞧了好一会儿,灰灰地扭头就走,李聪明不识相地涎脸相问:“小娃村长,你书比我多念了一级,你看出这上面写的啥意思?”
李小娃抡着大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怒骂道:“什么问什么,什么问什么,我哪知道他想问什么,写这字的人压根就不想让人明白他问什么,莫名其妙!”
李聪明揉着头委曲道:“什么问什么,这上面哪有这个字。”
李小娃拉着李聪明指着书幅上面的问字:“你念念,这个啥字?”
“不是方向的向字吗?金市长刚才都说了,任务明确,方向准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