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碧姬是“眼镜蛇”西古鲁一手训练的佣兵杀手,在兽人族一役时勇猛果敢地潜入我方军营,凭她的机智和身手成功俘虏了亚沙度,若非被我早一步设好陷阱,她大有可能全身而退,甚至改写了该役的战果。可惜沙碧姬最后为我所擒,经过美隶一年多的调教后,由当时的一流杀手,变成了我家饲养在后花院的一头小母狗,她现在只是一头叫名“沙沙”的小家畜。
今天跟垂死老头聊天后,实在压不住心中那一团火,我怎样也要试试在皇城大街上遛狗的滋味!
时间是夜晚的凌晨三时,位置是皇城较偏僻的街道,天上只有弯弯的新月,长街上只能依靠屋子挂着的小煤灯照明,再加上入夜后的雾气,能见度十分低。
在这条公众的街道上,一个只有十八岁零九个月的妙龄女郎,一丝不挂地在石路上爬行着,她年轻均衡的女体为这个灰暗的街道春色无边。这条小街属于平民区域,比起贫民区高级一点,路道是由石块所铺成,街路两旁的小屋多以砖头建筑,偶尔还有猫头鹰在屋顶上低鸣。
在沙碧姬的手掌、脚掌和膝盖上,皆套上了女犬专用的保护套,她的耳朵、rǔ_tóu、肚脐、肉唇、和小肉蒂都刺了环,环子带上了细小的叮当,使她每一爬步都发出声音。
马蹄声在背后响起,沙碧姬全身紧绷,连动也不敢动,她整个身躯的皮肤转为红色,急得眼角流出泪水,堵着嘴巴的脸孔向我露出求饶的表情。她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光脱脱被化妆成狗儿模样,在公众大街上被男人牵着爬行,即使她被调教一年还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沙碧姬的鼻子和脸蛋染成深深的红色,口水从堵嘴球不断流出来,她羞得不停流眼泪,但偏偏她的女阴却越加潮湿。我冷冷望她一眼,用力拉着狗带牵扯她,马车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在我们身旁十多尺距离经过。由于四处充斥大量雾气,车夫并没有发现一个赤裸的少女,pì_yǎn插上狗尾巴在街上爬来爬去,暴殄天物地向前驶过去。
“大个裸女通街爬都不看,那个车夫真浪费。”我的说话刺激起沙碧姬,她的眉头皱起来,像在忍受着某些东西似的。我望着她矛盾的表情就知道,她一方面感到极度的羞辱,但另一方面又感受着非比寻常的兴奋。
“做狗真的那幺兴奋吗?你真是下贱!”当我们走到十字路口,沙碧姬的步姿已经不稳,大腿一时夹着一时分开,呼吸也变得急速。我在她的屁股上大力打了一下,沙碧姬低鸣一声,双脚撑直,背脊变起,竟然在十字路口上泄身。
遛狗遛了一整晚,差不多天光才回家。月黑风高,四野无人,当我经过后花园时突然有阵阴风吹过,在风中隐约传来凄凉的哭声。这是一把女性的抽泣声,其凄惨之处非笔墨所能形容,仿佛在告诉世人:“我不甘心……我死得很冤枉……你来陪我吧……“哇,好惊呀!
虽然沙碧姬是女杀手,但不表代她不怕鬼,这头衰狗早就躲在我脚后。人急生智,曾听闻男人的底裤可以治女鬼,长年没洗或有性病的更佳,我急忙脱下底裤,一步一惊心地牵着小母狗走到草丛去,正有一只女鬼蹲在昏暗的角落。
“底裤攻击!”用力将底裤一抛,果然百发百中的丢到女鬼头顶上,眼看她快要灰飞烟灭之际,她居然一点事也没有,还站起身来以怨仇的目光盯着我。
好猛呀!
“死贱男?”一听这把粗声大气、欠缺温柔、出这不逊的声音,化了灰我也认得,她就是绰号“食钱兽”的翼人族八婆洛玛。
“哇,食钱兽你想吓死人吗?”“你发神经,我这幺一个美少女哪里吓人?反而是你!干吗用手帕丢我!”“你才发神经,我发誓我没有用手帕丢你,我是用底裤丢你的!”洛玛怪叫起来,她像见鬼般将头顶上的底裤拍走,还狠狠地踩了我的名牌底裤两脚。她勃然大怒时见到我身旁一丝不挂,luǒ_tǐ跪伏地上的沙碧姬,面皮通红地说:“你又玩这种玩意!超级死变态!”我笑着轻轻一拉沙碧姬的系带,她立即做出犬坐的正姿蹲在草坡上,女性的正面luǒ_tǐ呈现人前,她还不忘伸出舌头,发出动物喘气的声音。我拍拍这头人形犬的头顶,说:“这是个人的风格问题。你在这里哭什幺哭啊?掉了钱吗?”洛玛以厌恶的目光望着沙碧姬,她其实多多少少知道伊贝沙也是一头女犬,但因为她跟伊贝沙年龄相近又比较熟络,更不方便干涉别人的性生活,所以知道也不会怎样。但当亲眼看见沙碧姬这个犬奴姿态,女性的反应当然是厌恶,她发怒地说:“我掉你!你那只白内障见到我哭?”“嘿嘿嘿……用不着这幺歹毒吧,大家总算一夜夫妇百夜恩嘛。”“我夫你个屁股,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哭!”“你不是哭的话,那干吗半夜三更蹲在草埋里怪叫,噢!……原来如此!你在大解吗?你都算有品味了,放着手洗间不用,贪这处风凉水冷,拉得特别过瘾吗……咦……”一道弩枝从我耳朵边掠过,洛玛的脸皮红到像喝醉酒一样。
被训练成“警犭”的沙碧姬吠了两声作势欲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