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竹楼里,收拾干净换好衣服之后,我便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独自的抽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琢磨起这两个老爷子,晚上到底能和我谈点什么。从今天这二人,知道以寒潭镇我的魔性来看,这两个前辈,对这刀头祭,可算是相当的了解!如此说来,我这次,到算是因祸得福啊!
正想着,楼梯上传来了二人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那个武木子与白狍,也都换洗干净,走了下来。来到我边上也没有客气,伸手拿起我桌上的烟后,便一人一根,抽了起来。
看着他二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心中一紧。一翻白眼,无奈的笑道:“我说二位师兄,这打也打了,水也灌了,咱们总不能……还继续吧?”
听我说完,这两个家伙就哈哈一笑。白狍看看我,一撇嘴:“我们二人,可没你想的那么记仇。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子是真邪乎。这发起疯了,可真够人瞧的!”
“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本事,如此的奇遇。真是羡慕死我二人!人在山中,目光短浅。想往常自负自满,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厚颜可笑!”说完,那个武木子就摇头苦笑了起来!
听了他们二人的话,要说心里不得意,那是假的。咧嘴笑了笑,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感觉我此时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做作虚伪。所以我只好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呵呵干笑。
这二人见我如此表情,当时就一人给了我一巴掌。就见白狍一咧嘴,笑着骂道:“瞧你小子这点出息,夸你两句就找不着北了?听着,可千万别学我们两个,眼光要往前看。这天下间高人多的是,比你强的更不在少数!所以要戒骄戒躁,克己守身!我们哥俩是拔不起来了,所以就看你小子的了,可别让我们失望。不然,我们俩个可和你玩命!”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有一种情感叫做惺惺相惜!先前明明打的你死我活,可是一说一笑后,便又好似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也许这就是度举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就这样,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个小多时候后。竹楼的门口,便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抬头往外一看,只见四五个年轻的小子,正在拿着食盒美酒,向着屋中走来!
七手八脚的将客厅收拾了一下,摆好酒菜后,他们便对着我们一躬身走了出去。正在心里纳闷,就听门外一声娇笑。紧接着,便传来了两个老者和一个丫头的嬉笑声。
见二位前辈到来,我们三人连忙起身恭候。就听楼板一响,那两位老者,便领着那个调皮的丫头,走了进来。见到我们三人在一起后,当时就哈哈一笑。就听那个老爷子开口笑道:“好!咱们习武之人就应该这样,讲究恩怨梁子不假。可是一笑之后,那都是个屁!”说完,就和那个老道相视笑了起来。
看着大笑的老者,我三人也是微微一笑。就见那个叫婉儿的姑娘,抬眼看看我后,竟然是调皮的一眨眼,做起了卖萌的表情。我看着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真不知该说她点什么好。恨吧,恨不起来。喜欢吧,还挺烦她,真是心中矛盾。
就在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那两个老者已是步入席中,对着我们一招手,我们这才各自随便的坐下。酒席宴前,我就向他们几人,详细的述说了一遍我的来历。听我说完,两个老者就呵呵笑了起来。那个老道看看我,一放筷子,说道:“孩子,我们二人一见你刀头祭发作,便知道你是四小yīn_mén的人了。如今这个时代,能见到你们四小yīn_mén的人,尤其是刀门的,那可真是不容易了!”
那个老爷子听他说完,当时也是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是呀,真让人怀念啊!小子,你一定好奇为何我二人,能知晓刀头祭吧?呵呵,那是因为,我们的大师兄,便是你刀门的前辈!”
得,这一来,可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以为这二老,只是和我们四小yīn_mén有些渊源而已。可是做梦也想不到,我刀门的前辈,竟然是他们的师兄!
见我吃惊,两位老爷子便微笑着,轻食了一口酒菜后,便对着我说起了他们的事情。原来这两位前辈,那个老道,名叫袁玉峰,道号玉玄子。而那个青竹草堂的老爷子,是他的师弟,名叫尚辉青。这二人年幼之时,机缘巧合之下,拜在了一位崆峒派高人,陆广林的门下。而他们的大师兄,正是这高人的义子!
此人姓冯,双字一山,乃是陆广林好友之子。九岁上山随师学艺,年满十七便习得一身的本领!本应二十之后,下山接过父亲的刀印。可是万想不到,就在他十八这年,家中却是突发事变!
这一年,冯一山年满十八。习得外门的拳脚,运得内家的功法。在周边百里之内,已是小有名气!本应春风得意之时,家中却传来噩耗。说他年迈持刀的老父亲,被人冤枉入狱,含冤而死!
闻听此信,冯一山哀嚎不止。真好比五雷轰顶一般,一股急火,长病不起!如此一来,可急坏了师徒三人。就在老少三人,精心照料之下,这冯一山才急火慢泄,稍加好转。
眼见大师兄一天天起色,袁、尚二人这才把心放宽。就在一晚喂他服药之际,却是发现这冯一山,早已人去屋空,踪迹不见!陆广林得知消息后,当时就一声长叹。收拾好行装,老少三人,便在身后急急的追赶!
单说这冯一山,下山之后,乘船换马,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