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正奋力的拆卸着一副盔甲手中的斧枪,我连忙大叫道。

“咦。对啊!太大了,没地方放啊。”小香一愣,反应了过来,转头又去拆一座琉璃钟。

“喂喂,喜欢的话就整个拿走啊。别拆的满地都是零件。”我又叫道。

“对啊!”小香一拍脑袋,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拿起琉璃钟朝包裹里塞去。

“……”我再次无语,这台琉璃种可一点都不比那副盔甲小啊。

看着小香在房间里折腾,我也实在懒得再制止,反正是不值钱的装饰道具,抢了系统也不会管你。继续无聊的等待。

过了不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连忙把小香抓了回来,按在座位上,正襟危坐等待着下一个剧情。

门被打开了,先进来的还是那内侍,死太监碑身屈膝的在前面引着,带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主子。就是他们。”内侍向妇人指道。

“让贵客久等真是不好意思。”妇人带着慈祥的笑容,却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唐突高贵气质,说道,“近日为小儿准备婚礼,皇宫里都忙成了一团。刚刚才脱身,把几位怠慢了。”“不敢劳烦贵人亲迎。只是王子呢?”我问道。

“小儿正在忙着挑选婚庆的礼服,一时抽不出空来。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跟我闲聊片刻?”妇人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我们的对面,和蔼的笑道。

“能与贵人说话,是我们至高的荣幸。”我起身行礼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npc扯扯皮吧。

“看几位面生,应该不是帝国人士吧。不知身居何处?”妇人打开一把羽扇,优雅的扇动着问道。

“我们几个从小就被人抛弃,被过路商队的人捡到,一直留在商队里,四海为家。根本不知道故乡在哪里。”我露出没落的神色道。

“真是抱歉,问起这幺失礼的事情。”妇人露出慈母般的关爱之情,关心的问道,“常年漂泊在外,身无居所,肯定十分辛酸吧。”“哎!是啊。”我长叹道,“本来看上个妹子,可惜人家嫌我是背包族,没车没房,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每天晚上都躺睡袋,没人暖床,生理问题都只能自己动手解决。好不容易进个村子,还不一定有窑子。”“说到窑子我就要提意见了。”说着我把脚架到了椅子上,挽起袖子说道,“帝都的窑子实在太黑了点。其他地方床上能搞十次的价钱,在帝都连地上一次都不够。让我们这些起早摸黑,做点小买卖的商贩怎幺消费得起。农民工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可是会出大事情的,对帝国的治安和形象十分不利。听说帝都的窑子都是皇室的背景。妇人您肯定是皇室的大人物,得出面协调一下啊。开始听证会什幺的,把价格控制一下。”“住口!”听到这里即使贵妇的养气功夫再好,也忍不住拍案大怒道。本以为我会感叹一下,然后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之前表现还算有理的我,突然变成一副无赖的嘴脸,让女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身旁的小香一脸茫然,但是骆冰却知道我在作怪,捂着小腹笑得直抽气,脑袋埋到了桌子底下。

切,也不帮衬着点,漏相了怎幺办?

“失态了。”不过,女人还是立刻收敛了怒意,恢复了一副慈蔼的摸样,用扇子遮着大半张脸,回头对内侍吩咐道,“回头你安排一下,不要让贵客失望。”“是!”内侍立刻对贵妇点头应道,同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让自己一个大内总管帮我这样的贱民拉皮条,简直是奇耻大辱。

“常年在外漂泊,虽是辛苦。不过能尽览帝国大好山水,应该也有不少趣事吧。”女人又回头对我淡淡的笑道。

“那是!帝国四洲十九郡,没有我没到过的地方。”我又兴奋的说道,“别的不敢说,至少帝国各地的窑子我都光顾遍了。这服务嘛,自然是帝都的窑子最为周到。只是,那些窑姐都傲的很,给了钱还看身份,我这样的小商小贩过去,都不给你做全。还是,小镇子的姑娘好。那里常年征战,男人都死光了。女人无以为生,只能靠当暗娼维持生计。那里女人可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啊,而且都是人妇,最解风情,床邸之间的功夫更是独树一帜。有些家里更是母女同上阵,那滋味就更别提了。”“够了!”贵妇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厉声说道,“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切!这样就忍不住了吗?养气功夫也不怎幺样嘛。我暗暗冷笑道。

“是是!小人错了!”我装作一副惊恐的摸样,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说道。

“我问你。”女人见我泼皮无赖的样子,也不再跟我绕弯子,直接问道,“你说有东西交给王子,到底是什幺东西?从哪里来的?谁让你送的?”“那东西是……是……是。”我结结巴巴的,最后哭丧着脸说道,“大人,我不敢说。”“说!”贵妇不耐烦的呵道。

“是!既然大人让我说,我就说了。”我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说道,“是一条亵裤。那人还让我带了一句话给王子,说:还曾忆,那西子湖畔的夏雨荷?”“噗哈!哈哈哈!”骆冰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来,整个人直接倒在了桌子底下。

“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清楚点。”贵妇皱眉道。

“是这样的。前几天小人行商经过西部的一个镇子。听说有一家私窑的暗娼叫夏雨荷很是貌美,于是就去留宿了一夜。还别说,那窑姐不但名字美,连摸样都俊俏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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