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大看着蹲在地上的言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阿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位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你也忍心。”
“关了灯,漂不漂亮顶个屁用,最主要得用着舒服啊,吃惯了满汉全席,你让我再吃这种糟糠菜,简直是折磨我,闫哥要是喜欢,送你了,这女人虽然在床上像条死鱼,长的还真他妈绝色,要是肯沾这东西,我肯定捧在手心里宠着啊,不过要说漂亮,我家还有个更绝色的,下次让闫哥也”
这傻缺
要不是家里有几个钱,早被人打残个十七八回了。
闫老大眼底的戒备放松下来,但还是死死的盯着陆靖白手上的东西。
陆靖白笑了笑,低头,手指压住一侧的鼻翼。
言陌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是不是我跟她们一样,你就不跟我分手?就会像对她们那样对我好?”
陆靖白:“……”
手中的锡箔纸被抽走。
这东西言陌没碰过,但年纪小的时候见人k过,而且,刚才陆靖白除了最后一个‘吸’的动作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做过一遍了。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陆靖白瞳孔紧缩,甚至忘了要掩饰,但常年的紧绷已经让他习惯性的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心里波动的再厉害,面上也是掩盖的滴水不露。
所以这一幕在闫老大看来,只是一个蠢货为了挽回另一个蠢货,不顾一切。
锡箔纸已经空了。
言陌半眯着眼睛,软绵绵的靠到了陆靖白怀里,“今晚试试,我比起她们,谁更够味?”
陆靖白脑子里空了整整十秒,他近乎机械的揽着言陌的腰,全身上下除了面部以外,其他每一处肌肉都因为极端的恐惧而紧紧绷着。
他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立刻终止行动,带言陌离开。
做缉毒警将近十年的光景,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海洛因对人的身体和心理的伤害,它会一辈子如影随形的折磨你、诱惑你,直到死亡。
真的如婚礼誓言所说,无论贫穷与富贵、疾病与健康,一辈子,不离不弃。
闫老大:“阿川这桃花旺的,看的我都羡慕的很啊。”
“没办法,这一点,我也很苦恼,谁让我妈给我生了这张勾人的脸呢。”
陆靖白耸了下肩,甚是苦恼。
闫老大:“……”
言陌:“……”
包间里的其他人:“……”
妈的。
臭不要脸的。
陆靖白揽着言陌坐下,闫老大对手下的人吩咐,“给阿川在楼上开个房间。”
他急忙拒绝,“得回去,闫哥你知道的,第一次整这东西,都是难受居多,我得再加点料。”
“我这东西,纯,可不是市面上那些掺了假的,保证等一下比你家里那些够味儿。”
陆靖白揽在言陌腰间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笑得不怀好意的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果真够味,以后的货就都在闫哥这里拿了。”
见氛围差不多,陆靖白转回正题,“那新货……”
“行,我让人去拿点过来,这东西也是我刚从国外那边弄来的,数量也不多,先……”
他话音一顿,看着陆靖白的目光蓦然冰冷。
陆靖白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闫老大的声音如毒舌吐信:“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