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父亲的眼中,女儿掉一根头发都是值得心疼的。
严北月终于包扎完了孙皓麟的伤口。
她轻舒出口气,顺势坐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她朝孙皓麟挥了挥手,“老大你可以选择单腿跳,这条腿不可以受力。”
她说完也顿住了,因为她看到孙皓麟正在勤勤恳恳的朝她使眼色让她看身后。
严北月狐疑的转过头去,正对上了转回身重新看向她的严穗丰。
“爸……”严北月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她愣了足足三秒钟,这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小声说:“您怎么来了……”
严穗丰吸了吸鼻子,故作严肃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丝轻颤:“我不来,能知道你之前是在骗我?”
“我、我……”严北月的头垂得更低了。
严穗丰拧着眉毛走到严北月的近前,终于是更仔细的看清了她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