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眼神算道:“瞎子以为这应当和那叫荷心的女子有关,她们二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瞎子还以为,此刻那荷心也定在辛府中,不知又要密谋什等妖事。”
司马天南问道:“荷心是何许人也”
事既至此,当无意再做隐瞒,活眼神算俱把所知关于荷心的事尽数讲出,在场除去曾老头,人人皆脸上惊诧,均想:“当年那一夜,历家灭顶满门,便就是历老爷的小孙女后未寻见尸首,但当年她年龄幼小,二十多年来,街人皆以为她在那夜便是幸存,也是活不长久,就是叫她活了下来,一个不知事的小儿,又岂能懂得当年恩怨,便就是往最坏的想,众人心中也是做好了她随时寻仇的准备。可不想神算讲来的这人,身份竟这般的出人预料。”
司马天南脸一沉,道:“南阳老儿怎的这般糊涂,收养一个鬼婴作徒,他此番做法,不是要她学上本事,回来害我等么我等是要趁她手段尚欠,去辛府一并解决了,免生后患之忧。”
活眼神算道:“瞎子与司马兄一道想法,皆认为此害根除亦早亦妙,倘叫她练就了七阴连心,便就是道祖再生,亦也不易降伏,待得那时,我等只得将性命奉于她手上了。”
司马天南道:“神算所言极是,我等这就过去,不除此害,概不罢休。”
病大夫欧阳游咳嗽了两下,插口道:“司马兄勿躁,我觉此事不像这般简单,我等去时,先以好言相询,免伤了你我和辛兄弟的情义。”
司马天南哼哼两声,不屑道:“听欧阳掌柜言来,似有袒护辛家之意。”
欧阳游道:“我决无那般意思,司马兄毋要误会,我只是”
房衍上来打岔道:“谁人不知,欧阳掌柜常得辛家的好处,便就是有所袒护,也是情理当中之事。”
欧阳游急道:“你等误会了,我断无那般意思,我辛兄他和辛府”一时语不搭调,显真是急迫了。
不过这样一来,别人更觉他有二意,司马天南冷冷道:“欧阳掌柜不必再做解释,我等也是深明大义的人,不放心上就是。”
欧阳游整张脸涨得通红,更是咳的厉害起来。煞面婆婆雷鹤娘心有不忍,帮其讲话道:“欧阳掌柜为人如何,这里谁不清楚,他则会是那种情理不分的人。”
司马天南冷觑一眼,道:“我等又不曾责罪欧阳兄,雷婆婆何需这般焦急。”意思是说,看来你俩是一路的。
雷鹤娘当不傻,则听不出他话中玄意,心知再这样较劲下去,必伤众人和气,也就忍下不与辩解。
司马天南笑了笑,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我等既已祭了牌,明王又遭妖女掳去,当下紧要时刻,须得临时举出一位领头人才好,否如一盘散沙,必遭歹人借机暗算,众位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