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门口那人追了上来,忽瞧见地面躺着两名铁甲卫士,即脸一变,上前抓起一人,叫道:“苗英苗英”见他不答,又奔向另一人:“苗蒙苗蒙”摇了两摇,仍不见应。
曾老头道:“他二人想必都已经死了。”
那人站起来,提起苗蒙手中的弯刀,历目如赤道:“是你杀了他们二人”
曾老头道:“不是我杀的。”
那人道:“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难道你欺我是三岁小孩不成。”
曾老头道:“不论你信与不信,我说他们不是我杀的,便就不会骗你。”
那人道:“那你说,他们二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曾老头道:“我不知道,我与你一样,也想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会突然就死了。”
那人哼了一声,道:“不管你如何狡辩,擅闯辛府,便就是死罪。”说罢,扑刀砍来。
曾老头纵身一跃,跳开三尺,道:“你听我说,我想凶手应当还在附近,当下你应把你家小姐叫出来,我们一同商议个究竟。”
那人一刀扑空,追踵不舍,口里嚷道:“废话少说,亮出你的兵器,打倒了我,自可见到我家小姐。”
曾老头斜身闪躲,避开道:“我没带兵器,我来只是想求见你家小姐,不是要打架的。”
那人身影一顿,看了看曾老头,把手上的弯刀抛至他脚下,回身走到苗英身旁,扳开他手中的刀拿起,回头道:“捡起来,我们好好打一场。”
曾老头楞了一楞,道:“你真要我和你打”
那人道:“苗战的职责,是随时只听小姐的命令,小姐说今日不能放任何人进府,我便只能以死遵守。拿起刀,相信我一死,这府中也无人是你的对手了,到时你想见谁,自是不难。”
曾老头看着眼前这人,心中已增了三分钦佩,如这般忠心的手下,确实不多见。他弯腰拾起刀,道:“那我就得罪了。”
苗战右手紧握刀柄,一抱胸道:“请。”话刚出口,便见寒光一闪,一招白虹贯日劈向过去。
曾老头号称行衣寿人,惯使一双戒尺作兵器,专打人身四十八处穴位,但于刀枪棍棒,自也不俗。暗暗喝彩一声:“好刀法。”刀锋一起,一招横断昆仑迎将出手。
苗战轻叫一声好,招法一变,斜砍腰际。
曾老头回刀护腰,左手中食二指以戒尺的手法,点向苗战的肩井穴。
苗战侧肩一耸,顺手一招回风舞柳削其二指。
曾老头手臂一沉,挺刀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