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让长缨出来,我自己都憋屈,北风起,长缨飞……投票给长缨,她带你飞。分割——线———————————————
谢柄文嘿嘿一笑:“顾大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爹为何舍得给你钱对吧?”
顾北对这个知府公子简直爱不释手,笑道:“谢兄……为何这昌城竟然没人发现你的聪明绝顶呢?”
谢柄文被顾北如此赞扬,当真心里乐开了花。在此之前,他的人生中最多的便是:
知府家的傻公子!
命好的傻公子!
一事无成的傻公子!
顾北来了,这一切都变了……
顾北没有说他傻,他于是能做好顾北托付他的每一件事。
这便是人之奇妙,情谊之微妙。
谢柄文“嘿嘿”一笑,道:“我喜欢你的乌骓宝马,喂马的时候,我和董里发现,这马不是你的,就告诉了师爷。师爷问了白日里一位花都口音的人,说你在花都和皇子殿下一起。”
“谢兄简直聪明绝了……”顾北听毕,摸了摸谢柄文脑袋,夸赞道。
谢柄文的脸都快被他夸红了,接着说道:“这帮人以为我傻,不在意我在边上听他们说话。”
“他们在哪?”
“就在前面不远,长廊兵铺里住着呢……”
“谢兄听到些什么?”
“他们说,大哥你在到处寻找一位仙人留下的宝藏,找到一个,就能刀枪不入,找到两个能统领江湖,找到三个就能长生不老了……顾大哥,你真的会长生不老吗?”
顾北听了,简直啼笑皆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对谢柄文说道:“谢兄,别信他们。不过这次我带你去河界,你怕不怕?”
“河界我去过,有什么怕的?”谢柄文说道。
顾北眼睛一亮,问道:“噢……你去过河界?”
“我娘就是那里的,我每年都去呢……”
“路熟吗?”
“熟!”
谢柄文如此一说,乐得顾北恨不得跟他拜把子。
河界……河界,以河为界。
此条风池河,汹涌湍急,雪山之水汇入河中,在辽阔大地上蜿蜒盘旋。
风池三道弯,三界齐分天。
河界歌谣如此唱,倒也不假,一条风池河,一座三界山,划开北国、西凉、北蒙三国疆界。山高河急,草场辽阔,若不开战,陈明海元帅很乐意在此牧羊打马,安享余生。
出得皇城,陈明海与副帅罗恕便不急着赶路,信马由僵。
“元帅……”罗恕在马上不停地练习拉弓,嘴巴也不闲着。
“何事?”元帅的心思应当已到了河界沙场。
“都说自古这圣心难测啊……元帅,皇上这次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用人当不疑,末将心里憋屈!”
“哈哈哈……”元帅大笑。
“元帅……末将说错话了吗?”
“罗恕,你话没有错,这皇帝也是人啊,北国几十万大军尽在本帅之手,若非如此,他段泓这三月,能有一日安稳觉?”
“元帅竟直呼皇上名讳……”罗恕将强弓置于胸前,抱拳施礼,诧异地望着陈元帅。
“许他软禁我族人,命我赴河界杀敌,就不许我喊他两声名讳?本帅随先帝浴血疆场之时,他还是个见血头晕的太子呢!”
“元帅战功赫赫,末将佩服……”罗恕仰望这位北国柱石,内心无比羡慕。
……
昌城,北国大军过境。
谢子亨知府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儿子跟着顾北,随于大军之后,唯一让他安慰的,是这顾大公子,并没有让谢柄文从军,免得横尸疆场。与谢子亨不同的是师爷董成东,虽说也老泪横流,心里却甚是欢喜,两日时间,师爷便彻底佩服了顾北,自己的儿子,着实是块从军料。
大军行的缓慢,顾北与谢柄文很快就从小路超过了长长的队伍。
“柄文啊……你喜欢河界吗?”顾北骑在马上,问谢柄文。
“自然是喜欢,顾大哥。”谢柄文答道,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安。
“柄文……你是不是想你爹娘了,这才出来几个时辰呀?”顾北笑道。
谢柄文驱马与顾北并行,忧心忡忡地说道:“顾大哥,你可知江湖帮派?”
“噢……说来听听。”
“顾大哥……”谢柄文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江湖帮派,小的打家劫舍,大的也杀人越货……大哥你可知,这江湖大帮,东有关刀局,南有西河帮?”
顾北笑道:“我怎会不知?西河帮帮主秦元江,这辈子都会记得我呢……”
“大哥,你知道还有一个是什么,就是这西北……不对,应该是整个江湖,最厉害的吗?”
“难道不是丐帮吗?”
“不是。是长缨帮。”
“长缨帮?我倒没听说过,想必一般吧。”顾北哈哈笑着说道。
“大哥……”谢柄文露出惊恐的神色,“大哥你不知,这一路,便是长缨帮的地盘了,我小时候我娘常说,路过这一带,千万不能哭,不然长缨帮就会抓走哭的小孩,活活给煮了……”
“那我不哭……”顾北笑道,“你瞧我俩带了如此多钱财,这长缨帮啊,指定喜欢钱不喜欢我……”
说话间,俩人进入一片竹林,登时一阵凉快。顾北道:“柄文兄,此地甚是凉爽,我们寻一泉眼,饮马休息休息吧。”
谢柄文正在马背上骑得胯疼腰酸,听得顾北一说,连忙点头:“大哥,往山下稍走一些,有溪水呢。”
二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