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将外套用力抖了抖,不能让烟尘山他的宝贝,然后轻轻的带上门,怕吵醒了熟睡中的猫猫。
在她旁边坐下,见她眉头微蹙,宽便用手指轻轻抚摩的秀眉。
难道女人还对昨的事耿耿于怀?
战争已经爆发,类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避免让敌人有机可趁。
大手滑到她白皙光滑的脸,又慢慢落到她水嫩红润的唇上。
曲萍悠悠醒来,被臭男人放开的脸吓了一跳。
“你属狗的吗?”曲萍讥笑道。
“不,我属狼,专吃白兔。”宽呵呵嗤笑着。
“你脸怎么受伤了?”曲萍吃惊坐起身来,检查他的伤口,淤青一片。
“没事,被野狗咬了一下。”宽笑着拉住她正在给自己擦药水的手,放到嘴巴亲吻着。
受零伤,能让女人又心疼又温柔的伺候自己,值了!
蒋华,你就跟孤单狗一样,暗自疗伤吧。
“又出去打架了对吧?”曲萍不依的拉回自己的手,埋怨着:“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跟别人动手。一把年纪了,不要总这么冲动。”
“老婆,你嫌弃我?”宽委屈的嚎叫着。
女人莫不是真的嫌自己老了?战斗力不是还很强吗?她哪儿不满意了?
“不敢不敢。妙龄少年,你能不能长点骨头?不要挂在我身上啊。你重死了!”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曲萍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妙龄少年求虐待,求祸害。”臭男人十分不要脸的哀求着。
“最近姐姐修身养pp,少年好自为之。”
曲萍忍下要揍他一顿的冲动,一脚踢开他往里屋走。身后传来臭男人生无可恋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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