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你好!”我走到徐文琴的面前,笑着给她打了个招呼。
“是你!”一见到我,徐文琴花容有些失色,看来,昨晚的事情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学校来了?你想要……做什么?”徐文琴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我俩,这才低声的问我。
她似乎有些怕我,估计又担心昨晚的事情被人知晓。一般的人,出了事都不愿意张扬,生怕给自己带来负面的影响。
虽说昨晚徐文琴只不过损失了一张自行车,但要是被人知道她差点被几个小混混给劫色,难免会传来什么流言蜚语的。
“能借一步说话么,这里人多耳杂,有些不方便。”我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将那张证明信递到她的手中:“你要相信,我没有恶意的。”
徐文琴接过仔细看了看,脸色变缓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原来是韩医生。”
在普通人的眼中,警方必然是象征着公正和安全,有警方出具的证明,远不需要我浪费太多的唇舌去说清楚我的身份。而且证明信上已经把我的身份和名字说的清清楚楚,又有我的照片作对比,自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低声问我:“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课间只能休息十分钟,现在还剩下五分钟了,我的下一节课马上开始。”
五分钟?
五分钟是肯定说不清楚的,我不管是要问她怎么认识赵晓雅的,甚至还要知道昨晚后来的具体情况。
我摇了摇头:“要不,我再在外面等你一节课?如果我记得没错,这节课完了后,应该就是下午放学吃饭的时间吧,起码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虽说我读书少,但是这些学生的作息规律我还是知道的,这不跟我们医院上下班的时间一样么。
徐文琴笑着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我们是高三,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包括吃饭。”
好吧,她赢了。
于是我只能很苦逼的继续在凌乱的风中等候,任凭上课铃响起,过来过往的老师用极为诧异的眼光注视着我。要是现在能够手捧一束玫瑰花,那就是典型的痴心表白男的形象了。
当然,我可不会做那种别人眼中傻不拉几到一塌糊涂还自认为很拉轰的事情,我可没那么骚包。
而且,我可是个肯有原则的人,徐文琴虽然算得上一个长腿大美女,但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恩,至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咳咳,这个问题,绝对是个秘密。(作者猥琐的笑了,哈哈哈哈!)
等人是最无聊的一件事情,百无聊赖的我,只好坐在篮球场上,看着操场里一群脸上带满青涩的少男少女上体育课。
是的,学生最喜欢上的体育课。
记得我曾经听新来的小护士八卦的时候说起过,学生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英语老师或者数学老师走上讲台,然后告诉大家,体育老师下节课有事,不来了,继续上xx课。
除了那些学习狂以外,这几乎可以让所有的正常学生为之抓狂。
我面前的这些学生,看样子正在读高一,体育老师教授的,是一套健身用的军体拳。
没错,就是军体拳。
体育老师是个精壮的年轻小伙子,身材还算魁梧,肌肉也很结实,一套入门的简单军体拳,被他打得有模有样,虎虎生风。看得我暗自称赞,如果单纯的从身体条件来说,这小子可比陶初当初选出来对付我的那些大学生扎实多了。
一堂课有四十五分钟,体育老师教了十五分钟。剩下的半个小时,则由体育老师带队,将班里的男生分成两拨,一波人少只有三五个,一波人多近二十个,居然有模有样的打起了篮球。
篮球足球都是集体性的运动,一个人玩没意思,所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玩过篮球或者足球,也说不上喜欢和不喜欢。
我看了一会儿,大致已经明白了规则:归根结底,其实就一个目的,只要把篮球投入球框里就行了。
再看看他们的动作,来往拦截,根本就是杂乱无章,全凭着一股勇劲往前冲,偶尔有两个出色的,会点躲闪带球,已经属于很不得了的层次。
唯一还算厉害的,就是那个体育老师,而正是他,带着四个人,居然能够横冲直撞,让二十个小伙子都束手无策,还打了个遥遥领先的局势。
这人马步扎实,举步之间下盘很稳,寻常三五个小少年根本拦不住他。
我想,除非那些年轻人利用合纵连横类似于行军布阵的战术,才有可能形成有效的拦截,就像当初我在新南遇到武当的那套天罗地网剑阵,剑如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除非你有绵绵不绝的体力,否则绝对架不住那么多人的合攻。
如果这些年轻人能够找到有效的方阵,绝对能够拦下他。
我看了一会儿,心中产生一个想法:假如说我利用沾衣十八跌的功夫带球,岂不是可以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沾衣十八跌本来就类似于借力打力的手段,再加上其特有的类似泥鳅一样的圆滑力,显然很适合这种撞来撞去的运动。
我正想着,那个篮球落到了一个少年的手上,他也许有些紧张,一时激动之下,也不看方向,猛地举手就奋力一掷,篮球迅速的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弧形,直直就向着徐文琴的教室撞去!
看其方向,如果撞实了,估计靠窗的一块